句是在向景芙表善意,後半句卻又連消帶打夾雜不少嘲弄。

“姓杜的,我們是山旮旯裡的小宗門,也的確擔待不起你這種州城來的天才,既然如此,閣下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太囂張了,這是從哪蹦出來的傢伙?竟然這麼羞辱我大元宗,羞辱江師兄?”

“我們這些小丑也高攀不起你這種才俊,既然如此,還請閣下移步吧!”

…………

杜凌業盛氣凌人的話語後,眾多大元宗弟子也徹底憤怒了,一個個踏步上前,全是戰意沸騰,畢竟杜凌業現在已經不止是羞辱了江守一個人,而是羞辱了整個大元宗以及大元宗所有人。

甚至因為杜凌業是和景芙一起來的,就是之前對景芙的美色頗為迷戀震撼的不少弟子,此刻看向景芙的視線也多出了一絲厭惡,再好的美色也不足以讓他們拋下尊嚴逢迎的。不過因為景芙也在訓斥杜凌業,還說明是這位非厚著臉皮跟來的,而不是景芙主動帶來的,那些厭惡在閃爍之後才有被不少人壓了下來。

“杜凌業,你……你……你給我滾!”

如此境況就是景芙也氣的俏臉發白,飽滿的胸膛急劇起伏中,景芙也指著杜凌業低聲呵斥,她雖然是甩不開杜凌業這傢伙,才被他跟到了這裡,但一路上這位也沒表現的這麼盛氣凌人,所以她也真沒料到如此局面。

眼看簡單幾句話,連她都成了眾多大元宗弟子不歡迎的物件,景芙也真快氣炸了。

但在景芙話音下,杜凌業依舊是厚著臉皮嬉笑一聲,隨後才又輕蔑的看向江守,“我馬上就走,不過臨走前倒是想領教一下戰神兄的深淺,那等回州城以後也好告訴諸多同道,說一下最近聲名鵲起的望山郡戰神到底是名符其實還是名不副實。不知戰神兄意下如何?”

“……”

景芙瞬間愕然,愕然之後一張俏臉又瞬間被怒紅色鋪滿。至於左右的數十位大元宗弟子也紛紛色變,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有人簡單的在言語上羞辱大元宗。而是公然挑宗了。

“哈~閣下想領教江師兄風采,那也要看閣下有沒有這個實力,在下不才,大元宗朱魚,請賜教!”氣氛凝滯一息,一聲長笑才從大殿後方響起,卻是剛進入大殿的朱魚正笑眯眯而來,“朱某隻是大元宗第二弟子,雖然實力低微。但也不是隨便蹦出來一個人就能挑戰我大元宗第一弟子的。”

隨著朱魚的入殿,殿內眾多身影才紛紛側目,就是杜凌業也看了朱魚一眼,眼中才又閃過一絲嗤笑,“朱魚?那是什麼東西?杜某根本沒聽過,就憑你一個近三十歲的廢物,哪有資格在杜某面前挑戰。”

一聲嗤笑,本是長得和和氣氣一團富貴的朱魚也當場漲紅了臉,額頭都蹦出來幾根青筋。

但杜凌業根本沒理會這些。只是又輕蔑的看向江守,“戰神兄,不敢應戰麼?如果你不敢迎戰的話,只要以後見了杜某就跪下磕三個響頭。再繞路走人就行了,也別說我欺負你,杜某雖然在我銀沙宗不算什麼。但也是二十一歲的通靈七重,雖然我修為高出戰神兄不少。但你既然敢稱戰神,還能連敗多名七重武者。想來我這也不算太欺負你吧?”

杜凌業的話依舊充滿蔑視,但這句話說出口後,殿內所有大元宗弟子卻紛紛倒抽一口冷氣,全都驚駭不已的看向杜凌業。

銀沙宗弟子?銀沙宗可是整個凌崖州唯一一個三品宗門!

凌崖州一個州府外加13郡之地,長寬各綿延數萬裡的疆域裡,二品勢力足有七十多個,所以就算早知道這位是來自州城的,眾人一開始也沒想到他是銀沙宗的人,而在凌崖州,銀沙宗以及另一個三品豪族齊羅氏才是絕對的凌崖州主宰,就是景氏這種萊都豪族,在凌崖州的影響力也遠不如本土大宗。

綿延數萬裡的疆域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