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著朝局的走向。可現實中,宋朝的親王只是寄生蟲,除了寄生之外,沒有什麼用途。唯一的用途大概就是皇帝掛了,又沒有兒子,最後當替補。

大宋的政策太寬容了,身為皇室子弟,只要是不造反,可以活得極為滋潤,可以跟大臣鬥嘴,可以大聲咆哮,總之皇室子弟是有特權的,不懼任何人。身為大宋親王,在絕大多數情況下是不會上朝的,也懶得上朝,只有在關係王爺的一些俸祿,或是封地,或是封號等問題上才會上朝。然後就是在朝堂上大肆咆哮一番,比嗓門大。

“上殿就上殿,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趙樸毫不在意的道。

……

第一次走上大殿,趙樸眼角餘光掃視著四周,眼睛中閃現出了玩味。

在後世,開封已經大大不同於宋朝的開封了,建築格局發生了,許多的宮殿早已經損毀,留下的只是殘骸,顯示著曾經的輝煌。而此刻,卻是真實的見到了大宋的皇宮。

議事在講武殿,大殿內的燈光比較明亮,少卻了běi jīng故宮的那種豪華、奢侈、威嚴,更多的是平民化、簡單化。在大殿兩旁分別站立著兩排人,趙樸絕大多數都不認識,只認識幾個,那幾個正是皇室成員。

認識的人很少,只是跟那些皇室成員打人一些招呼,就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很快,宋欽宗上殿了。各個大臣紛紛上奏疏,說著一些事情,多數都是圍繞著這場戰爭。

“官家,如今金軍兵臨城下,斷去了外界的聯絡,糧草無法轉運進來,米價、菜價、肉價等等都是急速上漲,超過平rì間五倍。請官家頒下旨意,平抑物價。”這時,一個戶部的官員開口道

“物價必須平抑,只是具體如何,可有章程!”

“官家,微臣已經送上摺子,三天有餘,可還是沒有回信!”戶部官員道。

“三省官員,必要盡興,各位相公也要快些製出章程!“宋欽宗說著體面話。

六位丞相連忙請罪。

接著,又是兵器配置,軍隊編制調整等等,可謂事情極為繁雜。趙樸一開始聽著,還有些興趣,可是漸漸的腿有些發麻,眼神有些發睏,不自覺的打起了盹,陷入迷迷糊糊中。

“陛下,微臣要彈劾儀王越過祖制,編練新軍!”這時,一個仿若是悶雷般的聲音響動了。

趙樸身子不由的微微打顫,睡意頓時散去了七七八八,抬起頭看著這個彈劾的人。從服飾上看,是一個御使,只是年紀也太大了,至少五十歲了,此刻正如同老虎一般的吼叫著。

“陛下,儀王殿下,為人無用兵之才,卻妄自編練新軍,臣懷疑儀王有不軌之心,妄圖謀反!”有一個御使道。

“昔rì,趙括紙上談兵,喪權辱國;如今,儀王殿下妄論軍事,必現兵敗之恥!”

“新軍,靡費甚多,不必編練,只會讓某些人興風作浪!”

一個個大臣,你一言我一語,立時開始口噴唾沫,瘋狂的攻擊趙樸,一個個似是而非的理由湧動而出,似乎在片刻間他成為了三觀不正,思想yīn暗,大宋的敗類。

似乎不將他砍了,大宋就會滅亡;似乎不將他罵上幾句惡,就顯得缺乏正義感。

風言奏事,在大宋成為了文人的傳統,也是文人攻擊政敵最強手段之一。控告某某官員,不需要充分的理由,只要是大街上的風言風語,就可以成為呈堂證供,成為判罪的最佳手段。

在風言奏事之下,許多的官員吃了虧,最後悲劇的致仕,或是貶官。而即便是所告不實,最後也不過是jǐng告處分,或是由zhōng yāng官員變為地方官員而已。可以說風言奏事,成本很低,風險很小,收益卻是很大。

而在風言奏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