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佑成的身上,不解地問道。

想了想,詹佑成才笑著說:“在詹家,很注重子嗣。暫時為止,浩浩是家族裡唯一的男孫。”

“我豈不是母憑子貴?”我調侃說。

“嗯,不過即使不是因為浩浩,我也沒想過讓你等太久。詹佑成名正言順的妻子,永遠只有你一個。”詹佑成低頭在我的臉頰上啄了一口,唇角的笑容愈發燦爛。“不過想要哄老頭子和爺爺開心,你調理好身體三年抱兩就行。”

我愣了愣,突然感到這種即將嫁入豪門的感覺,有點……力不從心呀。

“可是我剖腹產,起碼要等兩年以後才能再次懷孕。”我提醒說。

詹佑成忍不住笑了,眼角浮起了細紋。“跟你開玩笑呢,你當真了?”

我愣了足有半分鐘,才鬆了口氣說:“嚇死我,害我以為要像電視劇那樣,一路生生生。”

“這個提議可以有。”詹佑成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故意板著臉說:“醫生說生孩子還得趁著年輕,要不這幾年我們努力封山育林爭取在你三十歲前湊夠一家五口吧。”

“去你的一家五口!”我揪住詹佑成的耳朵,怒罵道:“生孩子的又不是你,當然說得輕鬆。”

詹佑成笑嘻嘻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不緊不慢地說:“我知道你很喜歡孩子,反正我養得起,你生多少都沒關係。”

“可你不是一直嫌浩浩很吵嗎?”我感覺有點委屈,自從生下浩浩以後,感覺詹佑成對他的態度總是很冷淡。

“傻瓜,只要是我們的孩子都會喜歡,不過……咳咳……接下來生兩個女兒好了,兒子太吵。”詹佑成說。

我想了想,笑著問道:“該不會是擔心浩浩的脾氣會像你,日後把你氣個半死吧?”

言下之意,詹佑成很清楚,故作生氣地說:“是老頭子的脾性太頑固了,我以後不會像他那樣。”

晚上躺在閣樓的大床上,詹佑成盯著浩浩脖子上的玉佩,咬牙切齒地罵道:“老頭子可真偏心,這玉佩我小時候碰一下都不行。”

“很貴重嗎?”我把玉佩握在掌心,發現圓滑冰涼,質感極好。

詹佑成瞄了一眼,淡淡地在我的耳邊說了一串數字。

我惶恐地盯著浩浩,結結巴巴地說:“你沒騙我吧,浩浩現在豈不是掛著一套公寓在身上?”

“老頭子很少這麼大方。”詹佑成輕輕捏了一下浩浩的臉頰,教訓說:“說不定以後你會成為他的軟肋呢。”

大概詹佑成的力度大了點,浩浩翻了個身睜開雙眼,然後“哇”一聲哭了。

這下子我睡意全無,轉身推了推詹佑成說:“你把兒子弄醒了,快去哄他。”

“剛才不是睡得挺香的嗎?好好的怎麼就行了。”詹佑成嘴上這麼說,卻沒有一點兒上前哄兒子的意思。

“快過去,誰吵醒他誰哄。”我催促說。

詹佑成皺起眉頭,極不情願地爬起來,摸了摸浩浩的尿布說:“尿了。”

“那你幫他換吧。”我忍笑說。

詹佑成回頭瞪了我一眼,拒絕說:“你知道我很討厭幫他換尿布。”

“可是你在新加坡的時候不是換得挺順手的嗎。”我忍不住嘲弄說。

詹佑成情不情願地起身去取尿布,剛好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開啟門一看,發現是詹母。

她看樣子已經睡下了,身上披著衣服,睡眼惺忪地問道:“是浩浩不習慣這裡嗎?”

詹佑成就像看到了救星,快速把浩浩抱起來,連帶尿布一起塞到詹母的懷中,討好地說:“媽,這傢伙嫌棄床太小了,今晚讓他跟你睡吧。”

詹母心疼地接過浩浩,輕聲哄了一會兒才說:“好吧,反正浩浩挺喜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