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初來乍到要多看看多聽聽多觀察。可客人們來了一看有個小美人獨自坐在一隅,就偏要點她的臺。可她坐檯卻不能讓客人們開心,——她還不肯跳情調舞。

第二天依然。

自第三天起她的話語多了些。她還悄悄問先來的一個女孩:“這個老闆怎麼樣?會不會欺負人?”女孩告訴她:“你別看他滿臉橫肉的,他可是規矩得很,兔子不吃窩邊草,所以小姐們一致都很聽他的。”

第四天,別的女孩點唱熱門歌她在下面點著頭打著拍子小聲哼唱。

第五天,她有時會主動約客人上去同唱一首歌,情歌對唱也行。

第六天,客人對她有摟摟抱抱的舉動,她也能泰然處之,當然,也能去跳情調舞了。

第七天,她穿著一身黑色的麻紗時裝,這時裝在前胸後背胳膊等多處縷空,更襯得一身白肉,加上苗條又健美的身材,裙裾飄飄,來來去去有如弱柳臨風。她在坐檯時,眉眼靈動,談笑風生,直把個老闆在舞廳一角給看呆了,慶幸自己當初的眼力。這晚上她的酒水提成和小費拿到了六百元。

從此一連幾天楊琴琴很是得意,可是其它的小姐認為她還是拿得少了。的確,楊琴琴在坐檯期間看到有的小姐被客人帶出去“出鍾”——即客人交給吧檯出臺費,然後帶到下面樓層去開房間。這種讓客人遂心如願後其小費是坐檯的幾倍,如果在此前還在歌舞廳開了臺發生了酒水消費那收入就更為可觀,而若本事大的機會好的,晚上坐了兩個臺又出去開了房間,則收入可以爆發一筆。小姐們開心得意,就會回來講,之間更會有一個攀比。小姐們常掛在嘴邊的行話是“空著也空著”、“閒著也閒著”、、、、、、而被男人“填空”“忙活”後回來竟如此開心!那得意的眼風那露骨的話語,楊琴琴又怎能不耳渲目染?!

舞廳裡,癮大的客人照例要離臺到一邊的卡座裡去坐的,那卡座裡漆黑一團,客人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上下其手!在裡面入坐,客人先將楊琴琴摟抱,楊琴琴有一定警覺,而在客人要上下其手時,楊琴琴用手去擋。有時客人就聲東擊西,那爪子猛然貼肉往她懷裡摸,她趕緊用手去擋,那客人則反向閃電般把手往她在腿縫裡插,幸好她早有防備,穿的是有如裙子般肥大的褲裙,任憑客人好話說盡,她緊緊攥著客人的手不讓其得逞。在黑燈瞎火中跳情調舞也與此類似,楊琴琴得防著那雙惹禍的手。

楊琴琴來的最初幾天是牢記著李曉玉對她說的話:“我們出來打工要提防各種各樣的陷阱,包括男人們的陷阱。我們也不能為了錢什麼都幹。”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在錢的誘惑前,這些話逐步淡去。有時在男人說多給小費的許願下,她竟然也讓男人上下其手一時得逞。雖然在一段時間裡她經常很難受,她是被籟大頭耕犁過的女人,那種性的興奮一旦激起,就非常的難受,難以自熄。

錢是個任性的東西,一旦被它牽住,便難逃其手。楊琴琴終於栽到了錢的手裡。有一個老闆,連續一星期晚上來點楊琴琴的臺,在那天晚上,老闆藉故去了洗手間,他的那名驃悍的隨從對楊琴琴說,老闆帶來了一隻密碼箱,如果她是處女,按慣例,“*”八千,如果不是,她提個價。在大筆的錢面前,楊琴琴那顆心嘭嘭地狂跳,終於按捺不住,她答應了,隨老闆去了下面的樓層,進了標準間。

那驃悍的男子留在了門外,楊琴琴掩上門就開價:“兩千元”,老闆連連答應,並說兩人洗個澡吧,而且堅持要洗鴛鴦浴,楊琴琴也不再堅持了,她滿腦子都是這不假的老闆要給的真大鈔。她進了洗澡間,將門掩上,利索地脫了衣服,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