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人嬌俏的模樣,男人愉悅的一聲低笑:“好,是我的錯,清兒面皮薄,我不該大庭廣眾之下跟清兒親熱的。”

雖是這麼說著,男人卻沒有放開女人的手,而是直接把人帶到了餐桌上,親密的比鄰而坐著。

倆人大概吃了些早點,冷母便帶著傭人把剛才廚房裡在煲的‘好東西’給端了上來。

看著跟上次一模一樣的兩碗湯,夜清悠的臉唰的一下再度紅彤起來,本就嫣紅的面頰一下變成了鮮豔欲滴的血紅,看著好不誘人。

又羞又窘,女人眸光閃爍的只敢盯著餐桌看,一點兒也不敢抬頭看向冷母。

相比於女人的窘迫,男人則明顯是高興愉悅得很,只見一向在眾人面前神色冷酷的男人,唇角一勾,笑了:“母親還記著呢,多謝母親的用心,我和清兒都很需要。”

難得見面容冷酷的兒子露出這樣的笑容,又欣喜於倆人如今這般如膠似漆的感情,冷母那是樂得不行:“上次媽弄了這兩個湯,你們都吃乾淨了的,媽還記得,兒子說過的,每個星期讓廚房弄個一兩次,這不,距離上次已經足足四天了,趁著今兒個週末,媽想著怎麼著也得把這湯弄出來,知道你們需要調整時差,媽可是算好了時間吩咐廚房開的火呢,這不,湯可是剛出鍋,你們趁熱喝了,不夠廚房裡還有。”

這邊冷母說得歡,那頭夜清悠已經窘得不行了。

他們沒事兒幹嘛要一個星期喝兩次這個湯,好似他們每天晚上都乾柴烈火還意猶未盡似的。

不對,雖然他們的確是夜夜纏綿,但是,這湯往他們面前一送,不是全冷宅的人都知道他們夜間的活動有多麼豐富和激烈了嗎?偏偏事實還正是如此。

這麼想著,某女便羞惱的在桌下踹了男人一腳。

都是這男人,要不是他每夜纏著她做那事兒,她現在就不用那麼窘迫了,這連理直氣壯開口拒絕用湯都不行。

女人此刻的模樣,粉面嬌嗔,膚頰生羞,眉間愛意濃濃,那是無邊春色俏顏盡顯,一看就知道有多被疼愛,看得冷母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兒子和悠兒確立了感情,這事兒在他們去基地前她便知道,誰想倆人回來後這感情進展神速,愈發的要好起來。

今早吃過早餐她本打算回房拿些東西,卻不小心撞見兒子在往他房裡搬挪悠兒的東西,於是她便知倆人這是打算正式同居了。

兒子對悠兒的感情他這當媽的是看在眼底的,或許是天生冷情,兒子向來冷酷,待家人也不見得能柔和上幾分,唯有在悠兒面前,他才會生出常人會有的喜怒哀樂七情六慾來。

曾經她以為兒子這輩子都不會識得愛情的滋味,甚至覺得兒子一生都不會有結婚的可能,誰料,兒子遇上了悠兒,而且是用情至深。

悠兒她是很喜歡也很滿意的,心底深處,她更感激悠兒讓兒子能那麼幸福。

倆人的事兒無論是她還是家裡其他人都是十分的樂見其成,這會兒兒子和悠兒感情有了那麼大的進展,她怎麼能不高興?

要是可以,她恨不得倆人立馬把那婚結了,然後和和滿滿幸福一生。

當然,她也知道這事兒急不得,不過,如今倆人的感情都到了同居的地步,這離結婚也不遠了吧!

覷見夜清悠羞窘的模樣,冷母也知道在這事兒上兒媳麵皮很薄,也就沒再多說什麼,又偷樂了陣便離開了餐廳,留給小兩口更多獨處的機會。

“清兒,來,喝湯了。”對女人剛才的那一腳並不以為意,男人直接拿起湯匙舀了一塊燉得極為鮮嫩的烏雞送到了女人唇邊。

“誰讓你餵了?”女人偏頭沒好氣的睨了男人一眼。

“我記得上次也是我喂,清兒才肯吃的。”男人無辜道,鷹眸中一抹暗茫快速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