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富貴硬著頭皮走了進去,見兩人已經正襟危坐,諂媚的笑道:“師父,那幾個道士執意要要見您。”

嶽子然有些不願,問:“他們見我做什麼?丘處機還沒有南下去收拾他那不肖徒弟嗎?對了……”轉頭問白讓:“穆易夫婦有訊息沒?”

白讓搖了搖頭說:“沒有,穆姑娘還沒有聯絡丐幫弟子。現在我們的人手也只能跟在完顏康他們的身後,以防萬一,到時好出手相救。”

嶽子然點點頭,吩咐道孫富貴:“你讓他們到客房先等著吧,我們稍後就到。”

“是。”孫富貴見這次自己沒有受罰,頓時痛快的應了一聲,利索的出了房門。

嶽子然下了軟榻,思索一番後拿出一張紙箋,用桌臺的墨寫了一封信件,遞給白讓,說道:“將它交給西路長老魯有腳。我們在這裡也呆不了多長時間了,但燕京分舵位置幾位重要,卻不能再交給羅長生這樣的人,讓他挑選一位能幹的長老過來執掌,另外再調一位擅長蒐集情報的弟子過來,密切注意大金朝廷對山東義軍的動作,隨時上報。”

白讓問:“陳阿牛這人不行嗎?我看他辦事挺牢靠的。”

嶽子然眼睛微眯,略有不屑的笑道:“他辦事是挺牢靠的,不過這人嘛,就不怎麼牢靠了。我們離開燕京時,讓他們幾個隨著我們一起走吧。”

白讓點頭示意明白,也退了出去。

“好了。”嶽子然推了推坐在軟榻上故作正經的黃蓉,“他們走了,我們繼續。”

黃蓉踢了他一腳,嗔道:“那群老道士還等著呢。”

嶽子然無奈,嘆了一口氣:“還得去聽郝大通一通牢sāo。”

“你把他打敗不就成了。”黃蓉站在軟榻上,居高臨下的說道。

嶽子然笑了:“不是我吹噓,他再練一輩子劍法也比不上我。”

黃蓉就看不的他這一副自得樣子,撇了撇嘴,剛要說話,卻被嶽子然一把抱在了懷裡,“好了。我們出去了,不能讓他們等著時間太長了,不然老道士牢sāo更多。”

“我沒穿鞋呢。”黃蓉撒嬌說道。

嶽子然便又將她放到軟榻上,示意她快點穿上靴子,孰料黃蓉卻又拿毛裘蓋住了自己的身子。

嶽子然無奈,見她此時蘿莉姿態盡展,只能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那你在這兒待著,我過去了。”

說完站直身子,衣袂一角卻被黃蓉拉在了受眾,小女王不依的說道:“我不要一個人呆在這兒。”說罷翹起腳,身子卻還縮在毛裘中,笑嘻嘻的看著嶽子然。

嶽子然只能將軟塌下新做的白狐皮靴子親手為她穿上,口中揶揄的說道:“伺候女皇陛下。”

穿好後的黃蓉卻還是不想下軟榻,她再次站在軟榻上,撒嬌道:“外面正下雪呢,我這雙靴子是新讓人做的,不能就這樣髒了,你揹我出去好不好?”

嶽子然拍了拍額頭,又次心中感嘆的說道:“蘿莉神馬的果然最難伺候了。”才伸手為她披上長衣,轉過身子將小蘿莉背上。

推開房門,一陣風吹來,雪花紛紛湧入懷中。

黃蓉一臉甜蜜像剛偷吃了一隻雞的小狐狸,意滿神足的趴在嶽子然的背上,張口吹落他頭髮上的雪花,輕聲問道:“你以後會不會一直對我這麼好?”

嶽子然站住身子,故作猶豫的思索了一番,才緩緩地說道:“當然會了。”

小蘿莉不滿他的回答,嘴巴脖子上咬在一道整齊的齒痕,在嶽子然微微吃痛扭過頭來抗議的時候,才張開嘴嘴露出了自己的小虎牙,威脅道:“你好像有些不情願?”

嶽子然忙端正自己的態度,深沉的說道:“我覺得我暗戀你已經很久了,在你還沒有出生的時候便開始了。所以對你好,已經成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