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怎麼可能會有風箏?

而且,風箏怎麼可能懂得呼吸會有心跳?

那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

此時,李毅華的身體就緊貼在無耳的身後。

無耳飛翔,他的身體也在飛翔。

無耳前衝,他的身體也在前衝。

因為他們有著共同的方向,甚至就連使用的力度都互相吻合。所以,無耳幾乎都感覺不到李毅華的存在。

李毅華對他來說沒有任何負擔,他不用揹著他奔跑。

如果當真如此,那也就好了。

嗤後背一陣冰涼。

無耳先是感覺到自已的肌膚裸露在空氣裡,然後才感覺到後背的疼痛。

火辣辣的,幾乎讓人痛撥出聲音的疼痛。

他的後背被李毅華劃出一條長長的口子。

因為他危險時刻的躲避以及身體的挪動,這傷口不致命,可是卻給他帶來非常麻煩的阻礙。

傷在後背,他想要自我治療是非常困難的。

如果不治療的話,任由這血水就這麼流敞下去。不用對手攻擊,他自己就要脫血而死。

他把手裡的‘死神’甩了出去,狠狠地砸向李毅華。

千斤墜!

李毅華的身體向下一壓,剛才還飛翔在空中仿若沒有重量的身體就瞬間落地。

那漆黑的槍支從他的腦袋上面飛過,砸在不遠處的計程車車身上面,發出沉重的響聲。

藉助這一擋之機,無耳的身體在空中再次加速,落地時卻有些狼狽。

哐腳上的皮靴踏在雜草叢中,向後倒退了幾步才停了下來。

感受了一番身後的傷口,仍然是火辣辣的疼痛。

這讓他心裡充滿了陰影。

第一滴血竟然是從自己身上滴落,這讓他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第409章毅少審訊

自己才是殺手,這小子只是自己的獵物,現在怎麼反過來了。

這樣的感覺真不爽。

更要命的是,當他站直身體後,那個小子已經笑眯眯的站在了他的對面。

他不喜歡他的臉,也不喜歡他的笑。

更不喜歡他這種隨時都有可能攻擊的姿勢。

因為,這樣會讓他失去了自我治療的機會。他知道,只要自己稍微有所動作,他就會立即發動攻勢。

他懷裡有止血藥,這可是殺手必備的聖品。但是,他沒辦法把它們塗抹在身後。

他的對手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和時間。

“我還是低估你了。”無耳聲音嘶啞的說道。他的聲帶也受過傷,說話有些斷斷續續。而且沒辦法大聲。因為他越是用力,反而越是發不出聲音。

李毅華皺眉,說道:“你說話的聲音真難聽,不過可以到我的電影中演反派。”

無耳眼裡殺機乍現,說道:“不錯的職業,不過我不敢興趣,現在我只想讓你死。”

“你這是嫌我囉嗦?”李毅華覺得自己被人冤枉了,大叫道。“我找你演戲,還給你片酬,我也讚美過你啊,你還要殺我,有沒有天理。哎,好人難做呀,看來我也不適合當好人,那我只有做壞人了。”

‘聲音真難聽’算是讚美嗎?無耳可不這麼覺得。。

對他來說,這是侮辱。侮辱他。受傷的聲帶。

“你想拖時間嗎?”無耳冷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李毅華不傻,他當然想拖時間。因為時間拖得越久,局勢就越是對他有利。

他在轎車還沒有停穩的時候就從側面跳車,因為開車的小豬這人很好,還不時地拍他馬屁。他一定想不到他的行為救了自己一命。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