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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泡進水袋裡備用,因為這些水對傷員恢復元氣非常有好處。
落落緩過氣來後,潔潔想送她回營處理傷口,但被她制止了。她就是這樣地性格,心裡有事不說出來的話她會一直不舒服。
薔薇朝羅伯特揮揮手,他立刻安排警衛中隊士兵將刺客們扶進大營,牧師們也跟去繼續幫助他們療傷,整個中軍營門外,只剩下落落還躺在薔薇臂彎裡,斷斷續續地訴說著幾天來的遭遇。
站在簡易柵欄後的官兵們也沒有全部離去,剩下的都在聽著這段讓人氣憤填膺的故事。
“當我收到第7小隊報告。說唐軍正在屠城時,我根本就不敢相信這個情報的真實性。雖然現在是打仗,是你死我活的戰爭,但愛克城百姓也同樣是他們地同胞啊!他們怎麼下得去手,屠殺這些手無寸鐵的百姓?
然而,當我匆匆趕往愛克城,想確認這一情報的時候,經過城外一個小村子所見的情形讓我明白了,這是真的。這他嗎的是真的!”
說著說著,落落又激動起來,一拳砸在地上,她右臂三個傷口立時崩裂。潔潔急忙取出潔淨的紗布捂住,和薔薇一起連續施展了十多次聖光術,直到她表面的傷口全都暫時癒合,方才喘著氣,一屁股坐到地上。瞪著落落說道:“你這人就是好衝動。慢點說行不。再這樣下去小命就不保了!”
落落眼神空洞,喃喃道:“有你們在,我死不了地。但那些枉死的百姓卻是永遠都活不過來了。”
薔薇沉聲問道:“你到底看見了什麼?”
落落的聲音苦澀、悲傷,還有藏得很深的恐懼:“屍體,我看到無數地屍體,堆成山一樣高,鮮血就象小噴泉那樣從死人身上噴出來,匯流成小溪四下流淌,染得整個村子的地面都是黑紅色。濃重的血腥味連家養的狗都不敢靠近,遠遠逃了開去。
最可恨的是,死地都是年輕力壯地男子、老人和小孩,而婦女們則象剝了皮地白羊,被集中趕到一個空曠的院子裡,唐軍的畜牲就這樣一批又一批地走進去,就在院子當中將她們一次又一次地推倒、**,再推倒再**,那些淒厲地哭喊聲象要刺破天空。
有些年幼的女孩當場就死了,當我們集合完畢殺進村去,發現其他的婦女也在唐軍發洩過後通通被處死了,那種死了也不肯閉上的屈辱眼神,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落落的嘴唇被緊咬的牙撕裂了,薔薇心痛地輕輕撫開,接著道:“所以你就召集了所有下屬,對他們進行報復性刺殺?你有沒有想過你們團正處在敵人的眼皮底下,隨時都可能遭到愛克城敵軍的圍剿?”
落落淡淡地回道:“這些慘無人道的罪孽全都逃不過我刺客團的眼睛,他們願意跟著我幹!雖然後來就象你說的,僥倖逃脫的唐軍官兵跑回愛克城拉來了大部隊,我們也在撤退途中留下了百多位兄弟姐妹,但我們不後悔!殺掉他們幾乎一箇中隊,值了!”
潔潔直抽涼氣:“刺殺一箇中隊?落落你真是太偉大了!”
“潔潔你還誇她?”薔薇怒道:“刺客團二百餘人,刺殺掉四百人的中隊,這也值得你誇耀嗎?我這可都是二百條精英啊,死在那些豬玀手裡,真是太冤枉了!
如果你能冷靜下來,潛伏到半夜,等他們睡意正濃的時候再潛進去收拾他們,你的傷亡會有這麼大?四百人?給我帶一個小隊就全部收拾掉了!
而且,以前教你的戰術你就一點都不會用?刺殺之前為什麼不派人守住通往愛克城的道路,阻止有人跑進城報信?否則刺客團又怎麼會被人追著打,還犧牲了這些多人?
你啊你,真是氣死我了,教了你那麼多,事到臨頭你就給我忘得一乾二淨!我真替死去的戰友不值啊,跟了你這麼個笨蛋團長!”
被罵得狗血臨頭的落落不怒反喜,撐起上半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