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會更加的煩心。

聽著餐廳裡其他客人的輕聲細語,伊蕾到底還是決定先去到店外抽一支菸。她從自己的包裡取出了一包煙和一隻打火機,而後就把包掛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並去到了這家餐廳的外面,給自己點起了煙。

冬夜的風吹在臉上有些冰涼,卻也能讓人清醒不少。伊蕾就這樣靠在了玻璃房邊上的牆上,夾著煙抽了一口又一口。

當她皺著眉抬起頭,重重地撥出一口氣的時候,她看到一輛價格不菲的豪車就停在了自己的眼前。但那並沒有太過吸引她的注意力,可就是當她把被風吹得有些亂了的頭髮順到耳後,並又低著頭抽了一口煙的時候,她的眼睛餘光看到了一個在黑夜中顯得讓她莫名熟悉的身影。

於是伊蕾猛一下抬起頭,看向那個今天下午才見過面,在發現她時也顯得有些怔怔的人。

兩人隔著從這裡走過的路人以及腳踏車道上的腳踏車四目相望,卻是不發一言。直到那個烏拉圭人在發現她的怔怔過後鎖上車,並走向她。

“晚上好……?”

看到這個人向著自己走來,並在距離自己很近的地方站定,伊蕾有些不太確定地和對方打起了招呼,可這名皇家馬德里的核心主力球員卻是並不說話,只是用自己的目光牢牢鎖住伊蕾。

伊蕾看了看對方,又看了看自己正舉著的煙。此時這支已經燃了一半的煙帶著在夜晚時格外顯眼的火星,而飄渺的煙則正從這個火星的周圍往上飄著。當風吹起的時候,這些煙就輕易地改變了它原先正在飄散的方向,轉而飄向豐塔斯。

“抱歉,我不應該把煙對著你。”可是說著這句話的伊蕾並沒有就這樣把煙放下,而是和對方說道:“但你或許可以走得離我遠一點?”

對此,豐塔斯並沒有回答什麼,而是直接把伊蕾手裡的煙拿走,並說道:“我不是反對女孩抽菸,只是抽菸對身體真的不好。尤其是在你晚上都得不到很好休息的時候。”

聞言,伊蕾偏過頭一陣好笑,而後又轉回頭來看向豐塔斯,嘲道:“你怎麼知道我晚上會睡不好?”

“這很明顯。”豐塔斯並沒有因為伊蕾在白天率領積分榜榜尾隊擊敗了自己所在的積分榜榜首隊,晚上又對自己態度如此糟糕而變得惱羞成怒,並且他也沒有絲毫的不悅,他只是看向伊蕾,並說道:“你今天白天的狀態很差,精神也不好。到了晚上就更嚴重了。”

“你是說,我今天白天的狀態很差?很抱歉,只是你真的,真的確定嗎,豐塔斯?”

面對伊蕾挑釁意味十分明顯的若有所指,豐塔斯只是說道:“我以為這場比賽你贏了,你應該高興。”

以伊蕾的性格,她本不該站在這家餐廳的門口和豐塔斯費那麼多的口舌。她會這樣做,只是不想比眼前的這個烏拉圭人先走進餐廳,因為她確信她旁邊的位置還空著,並且她也不想讓豐塔斯坐到與她臨近的那個位置。就算是她自作多情也好,只是她真的不想有這樣的可能發生。

可是直到豐塔斯說出這句話,伊蕾終於還是收起了那副尖銳的,企圖和人針鋒相對卻屢屢失敗的態度,並抿了抿嘴唇地說道:“可是三個月只贏三場比賽並沒有那麼值得高興。”

說罷,伊蕾放棄了和對方在這樣對峙下去。她手裡的那支菸抽了一半,還剩下的一半被別人拿在手裡,她既不想從那個人手裡搶回這半支菸,也不打算再點上一支,於是她選擇了轉身走進餐廳。

在伊蕾走進那家過去他們時常會光顧的餐廳時,豐塔斯並沒有立刻跟上,而是用視線跟隨著伊蕾的身影,他在確定伊蕾坐在了那個原本就掛著包的,旁邊還沒有人的位置上之後才走進了店裡。

那名先前很高興地和伊蕾打了招呼並招待了她的那名服務生在看到豐塔斯也來了之後直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