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義孫,這是他的福氣,我高興都還來不及了,怎麼會怪您呢?”

炎伯笑道:“我反正沒有孩子,你要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義父吧!別老人家、老人家的叫了,怪不順耳的。”

蔡鳳萍跪地一拜,說道:“難女蔡鳳萍拜見義父大人。”

炎伯受了她一拜,扶起她,笑道:“萍兒啊!為父見天生的天資過人,所以就把一生所學都傳授給他了,想不到這一傳就是六年,耽誤了他回家的時間,讓你受了那麼多苦難,你不會怪義父吧?”

蔡鳳萍笑道:“義父,我怎麼會呢?這都是生兒的福緣,因為這樣我們一家人才得以團聚。咦,怎麼不見天雄哥呢?”

炎伯嘆道:“天雄他中了野豬的獠牙之毒,到現在還浸在藥缸中散毒呢!人還是沒有甦醒過來。”

蔡鳳萍緊張的問道:“義父,天雄會不會有事啊?”

炎伯搖頭道:“他暫時還沒有生命之憂,我正準備明天就安排天生出去為他尋藥呢!”

蔡鳳萍嘆道:“人還在就好,天雄命硬,相信他自有渡過的一天。這麼多年來,雖然一直沒有他的訊息,但是我並沒有失望過;因為我一直相信他還活在這個世間,想不到還真有這麼一天,看來老天真是待司馬家不薄啊!”

兩人還在說話時,司馬天生已經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藥汁過來,問道:“娘,您跟爺爺都在說些什麼?”

蔡鳳萍笑道:“沒什麼,我也認了老人家做義父了,正在說關於你爹的事情。”

司馬天生本來不想這麼快就把父親的事情告訴她的,他是怕母親承受不了這個訊息,頓時緊張起來,問道:“什麼?我爹他……”

蔡鳳萍擺手說道:“生兒,我都知道了。你爹他命該如此,我都難過了十幾年,你爹雖然現在中毒昏迷不醒,不過人還活著,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放心,我沒事的。”

司馬天生總算鬆了口氣,他端著藥說道:“娘,藥煎好了,來,我喂您喝,這藥得趁熱喝才有效的。”

司馬天生服侍蔡鳳萍喝過藥汁後,又從炎伯的手中接過藥膏,把它仔細的敷在蔡鳳萍的雙眼上,說道:“娘,您好好休息,明天就會好了。不過,下半夜時眼睛會有點癢,因為這是散瘀的緣故,所以千萬不能用手抓哦!”

蔡鳳萍慈愛的笑道:“這孩子,羅唆起來倒像個老太婆似的。知道了,一點癢算什麼?再大的痛苦娘都受得起。”安置好蔡鳳萍之後,於是炎伯和司馬天生又回到了大廳。

此時,炎伯取出了布包,對司馬天生說道:“生兒,明天你就出去尋藥吧!我也沒有什麼好再教你了,該學的你都學了,現在剩下的只是歷練的問題了,你的爹孃就由我這個老頭子來照顧。這個包裹裡面有些日常用品,還有個印,你幫我送到炎國的皇宮去,記得要親手交給當今的皇帝,因為我走的時候忘記交出來了。對了,裡面還有一本我帶兵打仗多年的筆記,也一起交給他。”

司馬天生接過包裹,覺得有點沉,問道:“爺爺,是什麼印那麼重要啊?”

炎伯笑道:“哦,是炎國兵馬大元帥的印璽。”

司馬天生吐了吐舌頭,驚訝道:“哇,原來爺爺還當過兵馬大元帥啊!我怎麼沒有聽您說過呢?”

炎伯笑道:“你又沒有問過我,再說這兵馬大元帥還不就是人一個,有什麼好驕傲的!”

司馬天生說道:“爺爺,我聽說皇宮的守衛森嚴,等閒之人是進不去的。”

炎伯笑道:“我早知道你會這麼說了,拿去吧!”說完,便遞給司馬天生一塊圓玉。

司馬天生接過一看,只見圓玉的中間鏤空,雕刻著雙龍戲珠圖,玉質細膩,不禁問道:“爺爺,您給我這塊圓玉做什麼?”

炎伯說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