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從他床上醒來的時候,那時候她心裡五味雜陳,沉重地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拿著支票出了房間,聽到餐廳的聲音,她走到餐廳,看到陸正笙正端正地吃著早餐。陸正笙聽到聲音,抬頭看了她一眼,並沒說什麼。

她抬起拿著支票的手問:“這是什麼意思?”她記得,他以前說過,他想用這種方式將他們兩個之間撇清。到底是個商人,習慣用錢來讓問題簡單明朗化。

他一手拿刀一手拿叉,正切著盤子裡的荷包蛋,不在意地說:“冷小姐你可以掂量掂量,你昨晚的上門服務和我給的數目是不是符合?如果冷小姐不滿意,我可以讓冷小姐滿意。”

一個稱呼就已經拉開他們之間的關係。

見冷寧安愣著不動,他又道:“我不想我一天從不清淨的一個早晨開始。”

她仍像塊木頭似的僵在了原地。

他放下刀叉,轉向冷寧安,“冷小姐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嗎?那麼我說明白點,請冷小姐離開我的視線,還我清靜的早晨。”

她已經在眼裡找不到任何情感了,如果昨天第一眼看到的時候還有恨的話,現在這種不帶任何感情的他讓她更害怕。“我們不是……”她知道現在她說什麼都是自以為是,自作多情。他和她之間的矛盾真的不可能用一個夜晚就可以將所有不愉快所有怨恨都埋得乾乾淨淨。她太天真了。

“哦,對了。麻煩冷小姐轉告我那位哥哥,如果是因為見到我和莊家聯姻而感到地位受到了威脅而想再次將你安排在我身邊的話,大可不必,因為冷小姐對我而言,已經膩了。如果他想故技重施的話,換個女人再試試吧。”他不著感情地說完,然後繼續吃早餐。

冷寧安知道,自己給他造成的傷害已經不是她能用一言兩語就解釋的了的。是她出賣了他為數不多的信任,她罪該如此。她吸了一口氣,上前走了幾步,將支票放在桌上,說:“我不會讓你用錢就把昨天晚上的事一筆勾銷。我和你之間,不可能這麼簡單。”她轉身離開。她告訴自己不能再離開他,就算是死皮賴臉,她也要抓住和他之間的千絲萬縷。

冷寧安走後,他看著支票一動不動。

還好今天是週六,不然冷寧安這糟糕的心情也是不想去上班的。她回到家開了門換完鞋後看到陸正禹坐在沙發上,嚇了一跳。“你怎麼進來的?”

他站起身,大步走到冷寧安面前,他嚴肅的眼神讓冷寧安有些害怕,“你一個晚上去哪裡了?”

冷寧安拿著包往裡走,說:“我昨天打過電話給你了,和你說清楚了,你沒有佳晨這個籌碼,我也不用再留在你身邊。”她將包放在桌上,她看到茶几上的鑰匙,轉身問陸正禹,“你怎麼有我家鑰匙?”陸正禹沒回答,她也不想和他有過多的糾纏就說:“沒事,我會找人換鎖。”她說完轉身往房間走,陸正禹卻大步走到她身後一把拉住她,將她拉到他的面前,讓她看著他,她不耐煩地掙扎。他卻看到她的脖子紅色的印子,他像是明白了一切,“和我打完電話就迫不及待地去找他?”

冷寧安掙扎不開。

“回答我!”他吼了一聲。

他一吼,冷寧安停下了掙扎,道:“和你有關係嗎?”

她對他永遠是一副冷漠的表情,他怒火中燒:“你是我的女人。”陸正禹像是發了狂一樣雙手擒住冷寧安的雙手,將她抓到了沙發邊,然後將她推到了沙發上,而他也開始瘋狂地想強吻她,她奮力地掙扎躲開他。“陸正禹,你瘋啦!”

“對!”他從上而下看著她。“憑什麼你可以對他自動送上門,而對我拒之千里?我昨晚在這裡等了你一個晚上,你卻躺在另外一個男人的床上!”他恨得咬牙切齒。

她別看眼不看他。

“冷寧安,憑什麼你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