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把何夫人伺候的比以前更精心了,老爺也直稱讚她是個賢惠的。

陳婉清和何月軒談過了,就安靜的等訊息,每天忙的真是累了夠嗆,在現代她可真心的沒做過服務員啊,只盼著自己的高見能得采納,順利進入領導層,結束這悲催的伺候人生涯。誰知一連幾天都沒見何月軒的身影,她那個失望啊,連幹活也沒有精神了。

葉之初這些天胃口不好,吃什麼吐什麼,直把好好的一個人折磨的憔悴不堪。何月軒急的團團轉,偏一點辦法也沒有。看著躺在床上虛弱的葉之初,他是心疼的不得了,什麼心思都沒了。

“你不用每天都守著我,不是還有生意上的事嗎?”葉之初吐得沒有力氣,說話也是又慢聲音又小。

“我從不知道原來有個孩子這麼辛苦,你這個樣子,我還哪有心情做別的?”他小心的拿涼帕子給葉之初擦了擦虛汗,拉起她的手放在臉上。

安胎藥熬好了,喝進去沒一會就吐了出來,香玉拿著盂子,看小姐吐得眼淚都出來了,她也跟著紅了眼睛。何月軒輕輕拍著她的背,想著弄點什麼清淡的東西給葉之初吃。

葉之初想著前世懷初雪的時候也沒這麼辛苦,莫不是這胎是個兒子?何夫人見這兩天兒子媳婦都熬得瘦了,也很是心疼,可是孕吐這現象也只能等過了頭三個月才會好點,實在是沒有辦法。

這樣過了幾天,情況終於有了好轉,葉之初終於能吃點東西了。葉母又特地派了兩個得力的心腹媽媽幫著照顧,香玉才得以喘了口氣。何月軒在妻子的催促下離了家門,去挨個店巡查一番。經過了最初的喜悅,又見葉之初如此辛苦,他倒沒有高興輕鬆的感覺,連人們的道喜也沒能讓他露出喜色。

陳婉清在看見何月軒進來的那一刻,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展櫃的夥計見東家來了,忙打起精神陪在左右。這幾天生意也是平平,不過還不是很慘淡。

何月軒把掌櫃的和陳婉清叫到一起,表示以後酒樓的管理工作就交給陳清了,當然東家不在的時候一切事物還由掌櫃的做主,只是這酒樓從裡面的擺設到人員的調動等等全都聽陳清的。掌櫃的一臉狐疑不敢亂問,只好點頭答應。

最後,私下裡只剩下陳婉清和他的時候,何月軒表示,你現在年輕,貿然就將這麼大的酒樓一下子交到你的手上,恐怕會有很多人不服。

“請東家放心,給我幾天的時間,我定會還您一個不一樣的酒樓,到時候整個東明縣乃至全國,我們這個酒樓定會名聲大噪,我的志向是將酒樓開到每一個城市。”陳婉清信心滿滿的憧憬著,這一刻她的眼睛裡綻放出的光芒真的是讓人為之一振。

“好!陳兄我相信你,你就放開手腳的大幹,不管什麼人有任何異議你都不要管。將來若是真像你說的那樣,那你就是功不可沒,少不了你的好處。”

兩個人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何月軒想,陳清這個人是個難得的人才,又是個性情中人,我的生意有這樣的能人相助,定會大展宏圖。

本著學習的精神,何月軒每天陪完葉之初,大多數時間都在酒樓裡看陳婉清如何改造。葉之初被肚子裡的這個折騰的也顧不得每天追問他的行蹤,好不容易適應了,也能吃點清淡的東西了。這天正在院子裡的曬著太陽,就聽外面報,薛姨娘來了。

香玉不滿的嘟囔著:沒事老往這跑做什麼,還以為誰都歡迎她不成?

葉之初好笑的看著她道:“我也不喜歡見她,要不你幫我將她趕出去算了。”

香玉明白小姐這是說笑呢,見薛姨娘嫋嫋娜娜的走過來,也沒給什麼好臉色,只哼哼著道了聲

“姨娘來了。”並拿了個小墩子給薛姨娘坐。

薛姨娘笑呵呵的坐下了,望著葉之初剛有些血色的臉道:

“這會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