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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對於今後的學習和思維以及訓練,肯定會大有好處的。
“這一令人驚歎的黃土地帶,廣及甘肅。陝西、寧夏、山西四省的大部分地區。雨量充分的時候,異常肥沃,因為這種黃土提供了無窮無盡的有幾十英尺深的多孔表土層。地質學家認為,這種黃土是有機物質,是許多世紀以來被中亞細亞的大風從蒙古、從西方吹過來的。這就造成了變化無窮的奇特、森嚴的景象——有的山丘像巨大的城堡,有的像成隊的猛獁,有的像滾圓的大饅頭,有的像被巨手撕裂的岡巒,上面還留著粗暴的指痕。那些奇形怪狀。不可思議有時甚至嚇人的形象,好像是個瘋神捏就的世界——有時卻又是個超現實主義的奇美的世界。”——這是斯諾在《西行漫記》裡描寫黃土高原的一段話。我也覺得那是個神奇的金色的世界。黃土高原造就了黃河,養育並壯大了我們的黨和軍隊,太使我神往了。將來有機會,我是要去看看的。
(四)
一支優美的歌,再悠揚動聽,假如別人聽不見,這歌聲就是孤獨的,悲傷的;一幅瑰麗的畫,如果別人看不見,這畫面就是單調的,陰暗的。在人們的生活中,青年人的心裡面有多少優美的歌瑰麗的畫!而生活中的風雨往往會摧殘這些歌和畫。你沒看見有些青年的血液是冷的,心是麻木的,青春是枯萎的嗎?我接觸過不少這樣人。他們的思想看起來很活躍,實際上是呆板的;他們吸著新鮮的空氣,談吐的卻是下流的東西。他們嘲笑社會,也嘲笑自己,還嫉恨同夥,迷戀異性——在他們身上能看到動物的原始本性在擴張。他們交朋友也是爾虞我詐,互相利用,能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翻臉,哪想在共同的事業中互相幫助。他們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怨氣。在我們軍營裡,在幹部隊伍裡,這樣的人也屢見不鮮。
這是為什麼呢?是不是把原因都推給社會呢?自己就沒有原因嗎?不能再片面強調唯物主義,把自己當成是現實
的產物而向現實報復。應該看到人類確實有強弱和善惡之分。從整個人類歷史看,*只是一次偶然事件,但人們承受的卻是幾千年來的思想習慣的壓力,這壓力使許多心靈不健全的人變了形,心理健康的人也受了傷。但如果說這是偶然的擠壓,那麼再來一次能夠使人們恢復過來,那是不可能的。
我也曾受過傷,也可以說變過形,但我不認為是永遠無法醫治了。我覺得你說的那句話是令人痛心的“比喻”或是“形容”。事實上任何創傷都是可以醫治的。思想上的創傷,可以用學習來醫治,心靈上的創傷應用精神來醫治,友誼上的創傷用友誼,愛情上的創傷用愛情來醫治。關鍵在於要敢於向新時代敞開自己的胸懷。
過去的事情當然不能消失,但不能把它放在前面擋住去路,應該放在後面讓它推著人繼續前進。回想起來,我曾失掉了大半個少年時代,失掉了應該接受教育的黃金時節,失掉了學校,失掉了
理想,失掉了少年夥伴,失掉了人們的信任,失掉了父母的偏愛——被社會的軋道機壓扁在生活的道路上。當我能夠爬起來,一拐一拐地走的時候,又失掉了父親。後來,從長遠的意義上來看,我又失掉了家鄉,失掉了“愛情”……
……那許多小學時代的同學,為什麼後來一踏上社會就變得那麼快,那麼成型,真令人奇怪。特別是在那些女孩們中間,又出現了不少奇聞異事,究竟是為什麼,想到這些我是周身發冷的。
說到這裡你會明白,我說的失去了的“愛情”是指想象中的愛情,其實那不是愛情,是願望,是信義,是道德,是良心。這些無上寶貴的東西,我也失去了。當然有些失去了的東西是可以找回來的,而有些永遠也無法找,我沒有理由不談談自己的看法。現在年輕人的一個顯著特點就是不信任——對前途、對黨和國家、對
同志、對朋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