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的小蕩夫陸飛揚很早就蔑視了大部分的世俗法則,在他眼裡,除了有血緣關係的女人不能發生關係,除了好兄弟的女人不能碰之外,其他的美女無一不可推倒,更別說像蔣芬芳這樣還未正式成為他丈母孃的女人。

蔣芬芳的技術實在是太棒了,還沒過幾分鐘,陸飛揚頭皮子發麻,差點爆了,他趕緊謹守關隘,不讓自己太早爆。

陸飛揚開始有幾分明白,蔣芬芳三十九歲高齡了,卻還能贏得閱女無數的貪官江樹德的愛慕,不只是他們姦情日久,也不只是蔣芬芳駐顏有術,而是蔣芬芳那方面功夫了得,估計她的人生除了打麻將、炫耀名牌之外,剩下的時間就在苦練房…中術吧。

蔣芬芳自從跟隨江樹德之後,就儘量減少跟丈夫周振義發生關係,但江樹德作為江城市的土皇帝,女人很多,基本上一個月才能輪到蔣芬芳一次,而且每次都很疲軟,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雄偉,她喜出望外,幾分鐘以後,就急不可耐地躺在床上,讓陸飛揚上來。

陸飛揚有些猶豫,真的進去了,就真的有點違反人倫了,他又有些擔心雲神戒指的器靈克勞迪婭趁機懲罰自己,再度讓自己好不容易恢復起來的靈力、真氣給剝奪走了,趕緊在腦海裡問詢克勞迪婭:“我這樣進入蔣芬芳那裡面,算不算違規?會不會受懲罰?”

克勞迪婭根本就不是地球人,地球上的繁文縟節、人倫道德方面很多規定對她來說就是狗屁,所以她並不在乎陸飛揚搞了他準丈母孃,呵呵一笑道:“你仔細看清楚,現在是她急不可耐地握著你那東西往她那裡送,是她主動,你沒有強迫她,就不違規!”

陸飛揚嘿嘿一笑道:“原來強迫不可以,引誘欺騙都可以!”

“隨便你怎麼想,除了強迫之外,其他手段隨便你,哎,對了,不能下藥,”克勞迪婭跟著陸飛揚一起看過一些都市小說,對裡面那些層出不窮的官二代、富二代們對美眉下藥的卑劣手段深惡痛絕。

陸飛揚毫無廉恥地嘿嘿一笑道:“我本身就是藥,我又何必再用去下藥!”

克勞迪婭無語,這個小傢伙的臉皮越來越厚,也不知道是天生如此,還是有了神器在身以後心態整個變化成這樣子了。

蔣芬芳錯把陸飛揚當成江樹德,她跟隨江樹德十七年,是第一次遇到江樹德的玩意能有這樣的規模,她喜不自勝,非常主動。

陸飛揚心道,反正這是她主動的,自己又不違規又不犯法的,什麼都不怕,當蔣芬芳把那東西塞入****之後,陸飛揚用力一衝,一貫到底。

蔣芬芳嬌啼一聲,原來她之前那兩個男人周振義、江樹德表兄弟二人的東西都很短小,都只能達到她深度的一半,陸飛揚一貫到底,把她裡面從未開發過的新鮮嬌嫩的地方都給貫通了,帶給蔣芬芳的痛苦有甚於初夜,不過沒有生育周雅萍那時那麼痛,因為生育孩子的痛苦是最痛的,是十二級痛,初夜只是六級通,陸飛揚帶給蔣芬芳的不過是九級痛罷了。

蔣芬芳慘烈地嬌啼了數十聲後,開始習慣了陸飛揚的尺寸,體驗到她從未感受過的滿滿的幸福,她也是第一次徹底地感受到什麼是“花徑不曾緣客掃,****今始為君開”的快樂,這一晚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給她徹底的初夜感受的男人。

她開始有點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江樹德了,因為一個男人不可能在過去十七年裡都那麼軟趴趴的,這一晚突然就這麼威風抖擻,不過蔣芬芳現在沉醉在陸飛揚帶給她充實的滿滿的幸福裡,她的腦神經裡全是快樂,沒有空間去質疑。

此時江城市一個酷似貧民窟的破舊小區裡的一個房子裡,周雅萍在自己的房間裡上網,她在淘寶網上建立了一個二手店,專門售賣各種名牌化妝品、護膚品、包包、衣服、首飾,這些東西幾乎全部來源於陸飛揚的紅顏知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