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麼馬上滾,要麼跟你們老大一起跪在地上磕頭道歉!”

撲通,撲通,撲通,莫光輝那些馬仔全都跪了下來。

咣噹,咣噹,咣噹,他們全都衝著陸飛揚、黎瑾沛磕頭,並一起泣聲道:“對不起!我們錯了!”

他們本來都不想下跪磕頭,可他們隸屬於日月會,根據日月會的會規,若是不顧大哥危難而棄大哥而逃,就會被趕出日月會,從此被日月會當成敵人看待,他們不敢違抗日月會規,只得硬著頭皮腆著臉下跪磕頭。

這些馬仔平時在酒吧這樣的娛樂場所橫行慣了,看誰不順眼都會拉到外面狂扁一頓,誰敢瞅他們一下瞪他們一眼,他們就上前踹人家幾腳,在酒吧裡面白吃白喝還白玩女招待,那些到酒吧玩的正經人都敬而遠之,面對他們的淫威忍氣吞聲。這些馬仔自以為很了不起,越發牛氣了,走起路來都像螃蟹一樣。

但今天晚上,他們都成了孫子,比孫子還孫子,跪在地上磕頭,不只是向陸飛揚和黎瑾沛下跪磕頭,更是向酒吧裡所有站著的曾被他們欺負過的人下跪磕頭。

酒吧裡圍觀的人們歡呼雷動,他們早就受夠了這些混混的欺負了,現在有個英雄出來懲戒那些人,順便給他們解氣,他們心裡甭提多高興了,有些人甚至調出手機裡的鞭炮鈴聲以示慶祝。

那些混混臊得滿臉通紅,他們現在才明白平時如螃蟹一樣橫行的他們是何等的不受歡迎。

看這些混混鄭重其事地磕完三個響頭,陸飛揚才把腳從莫光輝身上放下來,一腳勾起莫光輝的身子,把他踢到混混群裡,衝他冷冷一笑:“莫光輝,你記住了,是我陸飛揚今天讓你丟盡臉面的,你要報復,就找我,別波及無辜!”

莫光輝只顧擦著臉上摔在地上擦傷滲出的鮮血,沒有回應陸飛揚的警告,在那些混混的攙扶下,狼狽地往外面走去。

剛走到門外,莫光輝就瞥到一個人,驚喜交集:“李所長,您來的太好了,您可要給我出氣啊!”

陸飛揚放眼望去,只見酒吧門口停著一輛警車,從警車上下來幾個警察,為首一個警察身形臃腫,肚子大得像懷胎十月的孕婦,本就寬鬆的警服很委屈地裹在他的身上。那個警察走起路來旁若無人,宛若喝醉的螃蟹一樣。

他瞥了莫光輝一眼,看他一身傷痕,再看莫光輝那些馬仔,很多都是身上帶傷,他吃驚地問道:“誰把你們傷成這樣子的,日月會沒有什麼強敵啊!”

莫光輝回頭指了指陸飛揚,小聲說道:“就是那個小白臉,就是他把我們打成這樣的,你一定要把他扣起來,對了,一定要把他身邊那個個子高高的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帶走,就是那個女人挑起來的事,她好像是那個小白臉新交的女朋友!”

那個大肚子警察瞥了陸飛揚一眼,看不出陸飛揚身上有什麼出身不凡的高貴氣質,再看看黎瑾沛,看起來氣質高雅,卻也不像江城那些領導幹部的女兒,而這個街道派出所不是直轄春雨集團的那個街道派出所,大肚子警察並沒有認出黎瑾沛、沈璐是春雨集團領導的女兒,他衝莫光輝嘿嘿一笑:“放心吧,就算他身手再好,我也一槍把他撂倒,嘿嘿,那個女學生很正點呢,你放心,你搞不定的我幫你搞!”

陸飛揚看那大肚子警察跟莫光輝聊天的神態,就知道他和莫光輝是一丘之貉狼狽為奸,看來這一番還要請動八極拳門的人不可。

他從兜裡掏出手機,發現手機在這關鍵的時候竟然沒電了,沒有一丁點電。

他想要用雙臂蓄積的電能給手機充電,卻發現沒有充電器,體內蓄積的電能根本無法轉換成手機能接受的電流。

這下可麻煩了,落入那大肚子警察敗類的手中,就算最後能出去,至少也要剝層皮啊。

更可怖的是,那個敗類警察淫邪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