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好詞,來,點份黑椒牛仔骨!”

陸飛揚也笑著念道:“春悄悄,夜迢迢,玉帶鳳眼餃。來份玉帶鳳眼餃!”

陳若曦覺得很好玩,笑念道:“春未透,花枝瘦,脆貝乾煸四季豆。來份脆貝乾煸四季豆!”

語文老師江春瑤是這裡面文采最高的,不過經過詩詞陶冶太多,她有點較真:“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多好的詞啊,硬生生被分成,東籬把酒黃昏後,香炒黃牛肉。手撕辣牛肉,有暗香盈袖。這不是附庸風雅,這是大煞風景。”

陸飛揚哈哈笑道:“江老師,這不過是文字遊戲罷了,您認真就輸了。再說,詞人當年東籬把酒黃昏後,他把酒的下酒菜就不許是香炒黃牛肉、手撕辣牛肉了嗎?”

江春瑤笑著點點頭:“飛揚你意思通透,確實不該如此認真計較。”

隨後又點了幾個“小園香徑獨徘徊,鮮菇扒娃娃菜。梅菜頭扒芥蘭,小樓吹徹玉笙寒”之類的菜餚,十一個人,十八個菜,又上了六瓶五糧液和六瓶波爾多紅酒,開動。

江春瑤先端起酒杯,站起來,嫣然一笑道:“為認識陸飛揚而乾杯!”

八位美女一起舉起酒杯,傅奇和他新認識的成熟美婦徐美媛也一起舉起酒杯。

陸飛揚端起酒杯,站起來,朗聲笑道:“能夠認識你們,是我莫大的榮幸!”

大家都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沈璐看了一眼媽媽江春瑤,看她是默許的態度,也一飲而盡。

陸飛揚被美女圍繞著,心情大好,酒性大發,喝了兩瓶五糧液,又喝了一瓶波爾多紅酒,換做一般人早就倒下來了,可他身體現在異於常人,各個器官都沒有受到影響,四肢沒有絲毫的麻痺感覺,臉蛋還是白皙的,沒有一點酒精上臉的紅暈。

不過陸飛揚精神卻受到酒精的極大影響,他越來越嗨,輪流敬酒,一人單挑九女一男。

常言說酒後吐真言,陸飛揚真的是酒後吐真言,他逢人就誇,都說對方的優點,其他幾個女子裡面,嶽青蓉喝了不少紅酒趕去洗手間了,潔西卡是聽不懂陸飛揚的醉話,其他幾個女子聽了陸飛揚的酒話,心裡都甜如蜜,卻不知這是陸飛揚酒後的常態。

陸飛揚正跟幾女邊喝邊聊,高高興興時,一個禿頭大胖子闖了進來,他啤酒肚高高聳起,好像七八個月的孕婦,他喝得酒氣熏熏,假髮鬆鬆垮垮地戴在頭上,一身警服隨隨便便地穿在身上。

這個禿頭大胖子醉眼惺忪,拔出配槍,厲聲大喊道:“誰是陸飛揚?”

陸飛揚見他來勢洶洶的樣子,怕他手槍走火,指著空著的一個位子:“警官,陸飛揚上廁所去了,請問您找他有什麼事情嗎?”

這個大胖子端著手槍,看了一下門外,門外有一個人帶著陰森的笑容,聲音極其沙啞地說道:“廖廳長,您別被他騙了!他就是陸飛揚!”

大胖子啪地開啟保險,子彈上膛,冰冷的槍口對準陸飛揚的腦門,慘嚎道:“都是因為你,我兒子才出車禍的!我要讓你給我兒子償命!不,一槍崩了你,太便宜你了,把你逮進去,好好收拾你!”說著拿出腰間的手銬,想要把陸飛揚扣起來。

嶽青蓉剛從洗手間出來,走到門口,冷哼道:“廖天定,你兒子被誰撞死的,你難道一點都不知道嗎,你憑什麼誣賴陸飛揚!”

陸飛揚本來就覺得這個死胖子有點眼熟,聽嶽青蓉這麼一說,他便又想起在他高中一年級時,目睹一起兇殺案,本來是目擊證人,卻被當時的江城警察局局長廖天定隨口斷定成殺人兇手,被拷打了一晚上,嚴刑逼供,非要屈打成招,把自己冤枉成殺人犯,後來多虧了有新聞媒體的幫助,自己才被無罪釋放,當時陸飛揚沒查出那個局長就是廖天定,現在回頭一想,他就是廖天定,現在陸飛揚對他是特別的深惡痛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