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的時候,就站在陸飛揚面前,她的通話聲都傳到陸飛揚背後揹包上一顆淡銀色的紐扣上,然後再傳到數百米外陳瑞的耳朵裡。

陳瑞其實一直都沒有遠離龍井村,他從王家出來以後,把車開到扳倒井旁邊的一個停車場裡,就一直坐在車上,從竊聽器裡得意地聽著陸飛揚所遇到的一切驚險事情,直到警察的到來,陳瑞氣急敗壞地怒罵胡彪等人的無能。

陳瑞以為胡彪萌生死志,肯定不會把自己告訴給警方,誰知道陸飛揚輕而易舉地就讓胡彪張開了嘴巴,把自己的情況洩露出去,嶽青蓉和那局長的通話都被陳瑞聽到,陳瑞大驚失色。

他摸了摸僵硬的臉皮,已經整容成了劉德華的模樣,短時間內很難整容成其他模樣,如果還想留在江城市找機會報仇雪恨,還是劉德華的模樣還是銀色寶馬,過不多久就會被警察發現。

陳瑞一狠心,拿起路邊一塊石頭,狠命地砸向自己的臉孔,硬生生地把自己從劉德華砸成了馬雲,然後他跳進路邊的汙泥坑裡,把一身筆挺的阿瑪尼西裝變成了乞丐裝。

陳瑞把寶馬車丟在原地,只帶了錢包和竊聽器材,走入密集的人群裡,走了幾步,他又把自己的褲襠撕爛,露出短小的弟弟。

陳瑞望著路人個個都嫌棄地繞開他幾米遠的樣子,心中暗自得意,扮成有精神病的乞丐,遊走在大街上,任何一個警察都不會上來盤查的。

而發生在陳瑞身上的一切,陸飛揚都不知道,因為克勞迪婭大小姐的靈力很弱,只能對一丈範圍內的所有人和事有清晰的認知,一丈範圍外的所有人和事都變得模糊了。

隨著陸飛揚泡妞越來越多,克勞迪婭間接透過陸飛揚而吸收到的女效能量越來越多,她的靈力就會越來越強,能夠感知控制的範圍也會越來越大,從一丈到十丈再到百丈,以此類推下去,早晚有一天,她能擁有影響整個國度的靈力。

嶽青蓉掛掉電話,看了看胡彪和他的八個馬仔,又看了看王興和他的族人,厲聲命令道:“以有組織犯罪、故意傷害罪把這些人全都逮起來,他們肯定有其他罪行,以後慢慢審問,先押回去!”

嶽青蓉原來沒有估計到胡彪的表舅及其族人也會參與進來,只帶了兩個囚車,明顯不夠裝,趕緊又打電話回市局,多派幾輛過來。

龍井村的惡霸支書王興不知道嶽青蓉是市局的,竟然叫囂道:“趕快放了我,我上面有人,區裡張書記是我女婿!你敢抓我,我讓他撤了你的烏紗帽!”

“碧陽區的張書記,哦,是張新福吧,”嶽青蓉冷笑道:“你現在給他打電話,就說岳青蓉在這裡辦案,讓他替你求情吧!”

惡霸支書王興腆著草包肚子,拿出手機,撥通碧陽區區委副書記張新福的手機:“張書記,我是王興啊,你和小豔處的還好吧?”

“還好,就是她最近亂花錢,有找小白臉的嫌疑,我揍了她一頓,她老實多了!”張新福對這個老丈人一點都不恭敬,因為這個老丈人的女兒不過只是他眾多****中的一個罷了,而且是長得最醜的一個。

“你打了她?”王興提高了嗓音,他有四個兒子,只有一個女兒,從小就愛若珍寶,視為掌上明珠,驕縱得很,沒想到做了當官的****以後,人家說打就打,一點都不給面啊。

“你有意見?”張新福冷哼道:“你要有意見,我就把她送回你家裡。”

“沒意見,呵呵,我跟你說,這女人就是不能慣,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你隨便打,我沒意見。”王興陪著笑,他雖然在村裡稱王稱霸,遇到區委副書記這樣的大官,他就蔫了。

“你沒意見就好,嗯,我等下有會要開,你有什麼事嗎?”張新福煩透了這個整天拿著他的雞毛當令箭、拿著他的皮扯大旗的便宜丈人。

“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