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了幾步後突然又回頭,“對了,關於今晚的事,我們三點半在老地方見,別遲到哦,否則我會放你鴿子的,拜。”

“好了,我們也走吧。”見伊綠的背影消失於變葉木之後,羅致旋開口道。

“誰要跟你走,放開我!”

“還想做無謂的掙扎呀?沒關係,只要你跟我說一句‘男女授受不親’,我馬上放了你。”他笑咪咪的說。

“你到底想做什麼?”

“不就是帶你回教室上課,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我問的是你干涉我的自由這件事。我蹺課幹你屁事,你管我去不去上課。”

“老實說,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幹涉。”看著她,羅致旋微蹙起眉頭說。其實誰不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他愛上的人不是她,而是正正常常的女同學的話,他又何苦鎮日在這林木、草叢間四處亂轉,難不成他有自我虐待的傾向?如果可以,其實他也不想這樣。

“什麼意思?”她瞪著他問。

他眉頭散開的看著她,“意思是我是大家公投選出來的學生會會長,我怎麼能袖手旁觀的看著我的選民、支持者、恩人被校方處以退學的處分呢?我當然得義不容辭的來幫助你嘍。”

“哼,好個冠冕堂皇、動聽的理由,不過我一點也不希罕。我會不會被退學根本不干你的事,勸你少管我,放開我。”她語氣輕蔑的說。

“來不及了。”羅致旋忽然搖頭說,“我既然都已經決定攬下這件事,說什麼也不可能臨陣退縮或是半途而廢,更何況這件事又早已未演先轟動,我堂堂一個學生會長又怎能讓人失望呢?看來現在也只有委屈你接受我的好意了。”

“狗屎!放開我!”

“恕難從命。”

“放開我,你這個婊子養的!去你媽的,我……”她的嘴巴忽然被他捂住,他傾身向她。管初彗的雙眼頓時瞠得奇大。

“我不希望聽到你口中再說出這些類似三字經的粗鄙話。”他蹙眉對她說,嚴肅的表情中透露著些許的警告。“其實那些話對我而言並不算什麼,因為再難聽的我都聽過,搞不好說起來比你還溜,可是我不希望再次從你嘴巴里聽到這些話,知道嗎?你的氣質跟它們一點也不合適。”他未了突然加上這句話,然後放開她。

管初彗似乎花了很久的時間才意識到他已經放開她。“該死的,你憑什麼管我?”她憤然的咒聲道,臉色變得比暴風雨前的天空還要陰霾。“不希望再次從我嘴巴里聽到那些粗鄙的話是不是?我就偏要說給你聽!,去你媽的,叫你放開我聽到沒有?我幹你……”她的嘴巴再次被封住。管初彗挑釁的瞪著他。

“你知道嗎?已經很久沒人敢對我挑釁了,這兩年來你是第一個。”他傾身向她,盯著她的雙眼,以極度溫和的口吻對她說。

管初彗瞪著他。

“看來你似乎不信。”他像是自說自話般的繼續說。“不過沒關係,事實上這種情形我也早預料到了,所以你聽著,從現在開始,你每說一句讓我覺得不雅、不適合你的話,每一句就是一個小時的課後輔導。我想這對你來說是個一舉兩得的好處罰不是嗎?當然,除此之外,我還有另一個絕招,不過那得等到無計可施之後,我才會拿出來用,你用不著太擔心。”他朝她微笑。

一股怒火直往上燒,管初彗伸出手,尖銳的指甲毫不留情的刺入他捂著她嘴巴的那隻手的手指中,她將他的手從她嘴巴上拿開。“去、你、媽、的!”她看著他,一字一頓的冷聲道。

“很好,馬上就有一個小時了。”羅致旋挑眉,慢吞吞地盯著她說,“不過這樣也好,我們的確是需要另外花些時間多認識對方一下,以便往後長時間的相處。

“媽的!我再也受不了了,你這個瘋子、神經病、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