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如此,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見到這個女人終於鬆口,張浩心中也是輕鬆了一口氣,畢竟成天被她喊打喊殺,任誰也不會好受。

“你打算怎麼做?”見到他滿臉堆笑,天月也是輕輕吐了一口悶氣,可是翹臀上傳來的劇痛卻讓她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先是咬著牙在心中詛咒了張浩一通,這才輕聲問道。

“呃?這個我還沒想好!”

聞言,張浩卻很是尷尬的撓了撓頭,只是說出的話卻讓天月臉頰瞬間陰沉下來。

“等離開這裡,找一個煉器師把那隻獸魂封印到你那破輪子中不就行了?”

見到這個女人又要發飆,張浩急忙乾笑一聲。

“你……你那個才是破輪子!”這番句話卻再次勾起了天月的怒火,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這才忿忿罵道。

“咳……那個,你的傷……沒事吧?”張浩心知自己又說錯了話,只好乾咳一聲,將話題岔開。可是他不提此事還好,提起這件事情,天月就更加來氣,一張冷豔臉頰幾乎氣的扭曲起來,半晌後才怒哼道:“沒事,死不了!”

不知自己哪裡又說錯了話,張浩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隨後從納戒中取出一瓶固元丹,扔到她面前:“這個雖然不是療傷丹藥,可也聊勝於無!”

“虛情假意!”掉落在面前的玉瓶,讓天月微微一愣,隨後輕哼著說了一句,可她還是將那隻玉瓶拿了起來,隨手從中倒出一顆固元丹服下,嬌喝道:“喂,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然而張浩卻一臉不解的坐在那裡,半晌後才在對方微紅的臉頰下,點著頭向外走去。

看到這個傢伙走出山洞,天月才咬著銀牙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牽動翹臀上的傷口後,讓她輕吸了一口涼氣,心中對張浩的恨意再次湧現。

在低聲咒罵了一陣,她這才慢慢從納戒中取出一個紅色的小瓶子,回身將裡面的藥粉灑在了翹臀之上。

“老哥,天器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難以煉製?”

山洞外,張浩坐在一塊兒凸出的岩石上,看著夕陽緩緩落下,輕聲問道。

“這個老夫也不太清楚,不過按照整個修真界天器僅有的數量來看,因該相當困難!”而靈虛子虛幻的身影則從納戒中飄出,與他並排坐在一起,嘆了口氣道:“你可真是什麼都敢答應!”

“不然怎麼辦?難道還真的殺了她?”

對此,張浩也是頗為心煩的撇了撇嘴,剛才只是為了讓天月放棄追殺自己的念頭,才一時興起答應幫她修復那把月神輪。

可是等與靈虛子交談過後,他才知道修復一件天器是多麼艱難。首先就要尋找到一位造詣極深的煉器師,然後便是不菲的報酬,與那各種各樣的礦石。總之想要修復一件天器,不亞於重新煉製!

“老夫可沒這麼說,禍是你自己闖的,你自己看著辦!”而靈虛子卻急忙與他劃清了界限,身影一晃便回到了納戒當中。

張浩看著那個老傢伙逃也似的溜走,嘴角頓時抽搐了起來,半晌後才輕嘆一聲,道:“自作孽不可活啊!”

翌日,當他從修煉之中退出之後,天際以出現一道晨輝。這一晚,他卻一直坐在那塊青石上長吁短嘆。

而天月也沒有出言讓他進去。在外面呆了一晚上的張浩,神清氣爽的站起身來,轉身向山洞當中走去。

“我還以為你溜了呢!”

剛進山洞,天月清冷的聲音便響了起來,讓他心中鬱悶的摸了摸鼻子,目光隨後不懷好意在對方翹臀上掃了掃,笑道:“傷勢怎麼樣了?”

“死不了!”

見他眼神有異,天月則冷冷的回道,隨即從地上爬了起來。這一晚她也沒有休息,事實上這點兒皮外傷對於修真之人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