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好轉,被奶奶趕回各自的地方去了。奶奶昨夜在老爺子身邊守了一夜,大伯擔心奶奶過度疲勞會累倒,今晚由大嬸帶著奶奶回咱家過夜。這樣,今晚你和我守夜,讓大伯也去咱家裡休息一晚。”費鎮南將自己的打算一五一十告訴費君臣。

費君臣聽他周全的想法,大表贊同:“你這樣安排很好。反正爺爺那宅子大著,本來就預著家裡人都過來住。只不過奶奶住慣了北方的老家,有心事沒辦法搬過來陪老爺子。等老爺子的病穩妥了,奶奶終是得回去的。”

墨蘭聽了他們這些話,隨嶽濤出去。再從嶽濤口裡打聽,得知費家的老奶奶現在住在費宅裡。因此說不定他們不送她去費宅住,是為了避開費家這位受人敬重的老奶奶。

“老奶奶的脾氣不像老爺子。”嶽濤怕她誤會,介紹說,“但老人家絕不是47地不好,不然不會這麼大年紀還在婦聯裡走動,離不開北京,只是為人稍微苛刻了些。比如家裡一般是不準給外人住的,哪怕是很重要的客人,老奶奶主張,一律只能住在外面的旅舍,不惜由費家掏費。”

一個脾氣古怪的老奶奶。墨蘭想象著,應該說有點難以想象,47地很好,但面容苛刻。比如老奶奶這條家裡不給客人居住的家規,看似不近人情,其實可以理解。家,就是家,給家裡人一塊住的,是至親的避風港。何況,家內事,家人之間的冷暖關係,在家中被外人看見,影響不好。因此這位處事苛責的老奶奶,細究起來也不過是個善於管理家內外事務的老夫人罷了。墨蘭這麼想著,琢磨著。

出到辦公室外頭,來訪的賓客們已經因得到醫生的解說,一一離開。

沒有了這些軍中長輩好奇的窺探,墨蘭心裡的壓力頓時減輕不少。走廊上,迎面走來的小陸雙手捧了大包小包的東西,滿臉汗涔涔的。

“怎麼回事?”嶽濤問這個樣子甚是可憐的小陸勤務兵。

小陸像老公49嘆氣,向嶽濤嘟起嘴巴“噓噓噓”:“小聲點,別被三少和政委聽見了。”

嶽濤在他懷裡抱的禮品小山上瞅了瞅,嗅了嗅,明白了:“女人們送的。”

小陸一聽,給他個白眼,眼角指著向墨蘭埋怨他:“你小聲點好不好。嶽中校,你明知道盧同志在這裡”

“那你現在要把這些東西抱到哪裡?扔垃圾桶嗎?”嶽濤聳聳眉。

“我家奶奶哪肯讓扔,說都是人家的47意,扔了不好,因此都讓我抱回家由她打包起來。而且她交代了,這些禮物絕對得瞞著三少四少的媳婦。我這不找塊地方先藏起來。”小陸邊做解說邊著急跺腳,就怕墨蘭在旁邊聽了誤解了什麼。

“怎麼瞞?”墨蘭聽這麼說法,好奇的是,“三少四少怎麼可能不知道,有這麼多的禮物,送禮的人都不自己送的嗎?”

“這你就不知道了,盧同志。”嶽濤代替小陸向她做出真相的表明,”司令和政委,從不知道有女人送禮物給他們。因為那些女人從不敢當著他們的面送禮物給他們。”

“為什麼?”墨蘭更好奇了。

說到這裡嶽濤和小陸兩人面面相覷,有點難以啟齒的:“司令和政委對待女兵,不把女兵當女人看待的。”

“那當成什麼?”有聞費鎮南的另一面趣味,墨蘭津津有味地打聽起來。

“在司令手下當女兵很慘痛的。男兵做五十個俯臥撐,司令要求女兵必須同樣做足五十個俯臥撐。”嶽濤提起費鎮南的閻羅王面孔,一副不寒而票,為如花似玉的女兵們深深地懷以同情。

“在訓練過程中司令官要求一視同仁,應該很正常吧。”墨蘭嘴上一撇,不覺為費鎮南辯解。

“不正常。”嶽濤和小陸一致對她擺擺頭。那是,在軍中的男兒才知道單純爺們沒有女人的滋味,有個女人進軍營,男兵們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