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大少慢條斯理地繼續說:“臭屁夫人,嗯?”

“……”

真是敗給他了!

……

距操場最近的建築就是基地的行政大樓了。賀擎東給基地負責人撥了個電話,大樓門口執勤計程車兵給他倆放了行,找了個沒有人的小會議室,總算可以好好說話(甜膩)了。

“還好,沒怎麼曬黑。”賀擎東幫她理了理略有些鬆散的秀髮,捧住她白裡透紅的小臉蛋,笑著打量。

禾薇想說每天早上洗漱完畢第一件事就是往身上抹防曬霜;軍訓時,教官也儘量幫她們找遮陰的場所;一天當中日頭最烈的時候,她們又在宿舍午休,在如此多重的防曬招數下,若是還是明顯曬黑那她的肌膚也太不經曬了。可小嘴剛開啟,就被賀大少以唇封緘了。

霸道的舌頭撬開她血氣飽滿的紅唇,長|驅直|入。捲住她靈動的小舌,與之共舞。

有力的大手,起初扶著她背、捧著她後腦勺,漸漸的,背上的手位置偏移了,緩慢遊走到她胸前,單手解開寬鬆版迷彩服靠近領子的幾顆釦子,隔著裡頭那件修身的白色純棉t恤,大掌一收,包裹住了其中一顆散發著迷人體香的成熟水蜜|桃,時輕時重、時緩時急地按捏起來……

禾薇被他吻得暈頭轉向,等發現胸前的高地也被他雙雙攻陷時,喘的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整個人的重心都掛在他身上。若是這時候他鬆開她,她絕對癱軟在地上起不來。

“你搞突襲……”氣喘吁吁地捶了他一拳,惹來男人愉悅的低笑。

找了把椅子坐下來,拉她坐上他大腿,找準穴位給她按捏小腿肚,完了還把她鞋子脫下來,給她按摩腳底心。

禾薇羞得粉頰爆紅,乾脆把臉埋在他胸前,看不見就不那麼羞了。

“你和爺爺聯絡過了嗎?”想到上回去賀宅,聽到的有關俞家的訊息,禾薇抬頭問他。

賀擎東點了下頭,細細解釋給禾薇聽:“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俞井那個嫁去義大利的小姑姑,這幾年大概夫家發展得不錯,還和義大利的黑手|黨攀上了關係,這趟回國自以為是地拿這一點來要挾我們。上頭的意思是,她想提請重審那就重審,可沒有新的證據,判決結果是不可能更改的,哪怕她夫家是地道的黑手|黨家族,也沒權利對我們國家的法律指手畫腳。”

禾薇不是很懂政界那些彎彎繞繞,她更擔心的是:“重審如果維持原判,她會不會對賀家不利?”

“不會。”賀擎東嘴上如是說,心裡其實也沒底。

俞家的人瘋狂起來,正常人根本猜不透他們的腦回路。俞井那個外嫁的小姑姑俞明露也是,當年還在京都時,冠她頭上最多的評語不是“嬌蠻跋扈”就是“女瘋子”。據說她所待的學校,女生怕她怕得要死,男生們也對她敬謝不敏。

後來不知怎麼滴和個來京都旅遊的義大利富商陷入了愛河,不到半年又曝出未婚先孕的新聞,把俞家老爺子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原本還想讓她和鄭家小輩聯姻的,這下姻是聯不成了,別給俞家蒙羞就不錯了。於是火速命她結婚。外嫁就外嫁吧,當俞家少生了個閨女。就這樣,俞老爺子把最小的女兒嫁去義大利做富商太太了。

俞明露嫁到國外才發現,什麼富商啊,全是騙人的!一家岌岌可危的小皮革廠,一座還沒有俞家老宅大的葡萄酒園,所有的動產、不動產加起來,說不定還沒俞家富有。

除此之外,俞明露還發現,這個男人不是頭婚,也不是二婚,而是三婚!這才是一道旱地驚雷。

兩個前妻生的孩子都三個了,大的九歲,小的三歲,中間還有個七歲半的,不知何故都判給了他。俞明露這一去,妥妥成了這一大家子現成的保姆。後悔得恨不得去撞牆。

可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