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龍抬手夾起唇間的那根黑色香菸,對日向宏田淡淡笑道:“我個人不怎麼喜歡這個稱謂,你應該叫我,中國人。”徐雲龍側頭笑著看向日向宏田,“看在我們是初次見面,你又是第一次犯這個錯誤的份上,我就只要你一隻手好了。”雖然不屑於學習日語,但那些敏感的字眼,徐雲龍還是聽得出來的。

還沒弄懂徐雲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就看見徐雲龍身後那個臉容冷酷的男人突然消失了在原地,隨後自己的身上便發出一下詭異的清脆響聲,右手同時傳來一陣劇烈的巨痛,才看見那冷酷的男人已經站在了自己的旁邊,正抓著自己拿槍的右手,而自己的右手也以自己難以達到的曲線往外彎起,竟是被硬生生扭斷了。

“啊—!”日向宏田這才慘叫起來,作為一個拼一了大半輩子才爬上日本黑龍會頭目位子的黑道梟雄,即使是中槍也不會慘叫出聲的,但徐雲龍看向自己的那種眼神以及凌少齊那詭異的身法和力量。都讓日向宏田深深的感到恐懼,不是那種要面對死亡的恐懼,而只是那種最純粹的最原始的恐懼。

轉頭看了冷酷的凌少齊一眼,日向宏田吃力的道:“你……你是忍者?”

凌少齊沒有理會他,而是對徐雲龍道:“主人,怎麼辦,我們都不懂得日語。”

“早知道這樣就帶個翻譯來了。”徐雲龍吐出一口白煙笑道。

卻見剛才退到房間牆下的的佐佐木突然爬了過來,滿臉驚慌的對徐雲龍說出一口不算流利的漢語,“這,這位先生,我,我懂得漢語,我可以幫你做翻譯工作的。”從剛才徐雲龍三人步入房間開始,佐佐木就知道自己估計錯誤了,如果是他們是稻川會的人,那自己還不會有生命危險,但在看到徐雲龍三人毫不顧忌的殘殺日向宏田的那名手下,而在日向宏田說出“支那人”三個字之後,佐佐木又捐捉到徐雲龍眼中閃過的那時兇殘,佐佐木腦海就中聯想起那些在網上對日本大放厥詞,對日本懷有深切僧惡的中國憤青。

看到徐雲龍三人一話之間就廢了日向宏田的右手,佐佐木就更加肯定他們是那種既有憎惡日本人的心也有殺日本人的膽量的憤青。為了自己的性命,佐佐木竭力壓下心中的恐懼以及忍住幾乎要失禁的下身,打算在救星前來營救自己之前儘量保住自己的生命,而保住自己生命的最好方法,就莫過於主動對徐雲龍他們提供幫助了。

徐雲龍轉頭看向爬在自己腳下的佐佐木,笑著道:“哦?我還真想不到,這位堂堂的日本先生,居然會中國的語言啊?”

“是,是的。”佐佐木努力作出一個餡媚的笑容,卻不知道這樣更讓自己的樣子變得醜陋了,只聽他道:“我這輩子都非常喜歡中國的文化,早在大學期間就在中國的美麗土地上留過學,也是中國那些淳樸的人民教會我漢語這種世界上最美麗最動聽的語言的。”

徐雲龍便笑道:“那好吧,就讓你暫時充當我們的翻譯好了。”他身後的鄭忠卻轉過頭去為佐佐木那的可以奉承作出一個嘔吐的表情。

“謝謝,謝謝,我為能給你效勞而感到萬分的榮幸。”佐佐木對徐雲龍不停的磕著頭,然後才端正的跪坐在他身邊,充當他的翻譯。

徐雲龍便對日向宏田笑道:“我知道你的黑龍會現在很艱難。”

聽著從佐佐木口中說出的徐雲龍的話,日向宏田心中一驚,忍著右手的疼痛道:“你是什麼人?我的黑龍會有什麼事又與你何干?”()

凌少齊從外面找來一張單人沙發放到徐雲龍身後,徐雲龍便悠閒的坐到上面,滿臉笑意的看著日向宏田,凌少齊和鄭忠恭敬的站在他身後,而佐佐木也自覺的跪坐在沙發旁邊,猶如一條忠誠的犬一樣。

“我之所以幫助你,是因為我跟你們日本黑龍會多少有些關聯,而且,從現在開始,你的黑龍會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