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打擊之下,源也只有一絲殘魂倖存了下來,一直在飛入了白染體內的核心碎片中蟄伏著,至於祂在謀劃這什麼,白染也並不清楚。

“現在並不是說這個事情的時候吧!如果不能夠解決眼前這個傢伙的話,我們的結局無疑是一樣的。”源並沒有在意白染不敬的態度,反倒是十分冷靜地對他說著現實的問題。

“即便是全盛狀態下的你們,都毫無反抗之力,淪落到了現在的地步,還能做什麼呢!”白染沒好氣地譏諷了祂一句。

他自然清楚,源既然這麼說了,肯定是有著什麼打算,但口頭上,卻沒有任何收斂的意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