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落身在了千丈崖上。

立定,衣帶翩躚。

☆、你在我的後面

凌羽望著站在琴師身前的劍客神色微動。

凌羽玩過不少遊戲,也攻略過不少遊戲裡面的各類職業,除了冶療。在這個江湖前,他其實從來沒有玩過治療類的職業。

鏡之門的陣師是他的主場職業。

這個原本屬性為強大遠輔控場類職業,到了他的手上卻被他玩成了暴力遠輸控場。

很少有人能跟的上他的節奏,即使他放慢腳步,因為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那是他沒有想到的,在夏初主導的這場試水般的混戰裡,在遠端治療與近戰劍客雙呈一線的時候,這個原本稱得上手殘的姑娘,竟然跟上了他的節奏。

或許已經談不上到底是誰配合了誰誰帶動了誰的問題,因為雙方對彼此都有著一定的影響力。

凌羽望著螢幕裡和白衣劍客調侃的人,按亮的麥燈,“剛才你打的很好。”

“噢?”

夏初正在喝著飲料,聽到他的話後似乎有些詫異,她放下了手裡的飲料說道,“我還以為我這種菜鳥手殘的打法在凌副隊面前是跳樑小醜呢。”

凌羽:“……”

夏初笑眯眯的說道,“怎樣個好法啊,來,繼續誇,我錄著呢,回頭我一定要把這條音訊剪出來。”

凌羽沉默了一會兒。

凌羽扶了扶眼鏡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最後一道空隙的時候,你直接向前衝了過去,瞬移近身,這樣打能夠打得對方措手不及,如果你的手速能夠在快一點的話,不用大招,普連的話殺一個小號也已經足夠了。”

夏初停頓了一會兒。

隔著電腦螢幕,她的手有些無意識的輕敲著鍵盤,發出窸窣的聲音。

夏初突然笑了起來,“知道那會為什麼我會選擇直接前衝瞬移近身嗎?”

凌羽微頓了一下,說道,“浮石陣並不難過,你既然以前在這裡練過那就更加容易跳過去,對方拋過來的那些石頭終究只是試水,對於劍客來說,在這種情況下選擇瞬間近身是最好的打法。”

夏初似乎意料到對方會這樣的回道,語氣毫無起伏的說道,“那如果真對上的是對方的遠端阻撓的話,我是不是就不會瞬移近身了呢?”

凌羽思考了一下,“視情況判決,比較強橫的遠端你一時近不了身,強行突破無益。”

夏初說道,“但是我還是會選擇瞬移近身,因為這是劍客的打法。”

凌羽淡淡的說道,“你突破不了。”

夏初不在意的聳了聳肩說道,“那就不是我管的事了啊,真當我一個人打呢?我又不喜歡打架,你知道的,我一手殘嘛。”

夏初拿起了飲料繼續喝著,“我當時選擇強衝瞬移近身是在於我能肯定你會幫我打掉那些石頭的,你還真指望我一手殘在一堆飛石裡跳出浮石陣啊?”

夏初含著吸管懶懶的說著,“你不在我後面嗎?我怕什麼。”

這麼個犀利遠端暴輸控場的陣師變身奶媽站在後面,夏初真不信自己會撲了。

她突破不了的話,總有身後的遠端小夥伴接手幫她突破的。她只是一個劍客,一個近程,一個並不暴力的近程,但是總可以擔起一起程度上的破防進攻製造機會與保護身後小夥伴的職責。

與打久了擂臺賽的凌羽不同。

夏初並不喜歡競技,她打比賽一般只打過團戰,與在擂臺上萬眾矚目擁有無數光環的神級陣師自然無法比,她只是無數渺芒星海中的一粟,並不出色,也不出眾,但正是這些微芒的星子的匯聚,描繪成了一副寬闊而壯美的圖案。

那是凌羽不曾感受過的景緻。

凌羽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