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安心寫作業了吧?她想著,但筆尖卻愈來愈不聽使喚,心中那股怪味兒如風潮漸起,叫人不得安寧.怎麼回事兒!她拂開額髮,盯著胸懷,拿筆頭去那兒點了點,似乎找到了搗亂的禍端,試著抓住那東西揉了幾揉,覺著好受了點,解開衣釦,扒開衣襟,拍拍那飽滿如豌豆夾似的圓東西,斥責道:你這兩個傢伙,安靜點兒好不好!

抖肩合上衣襟,把書翻的嘩嘩的響,自語道:該做哪道題了?聽得隔壁房門一響,接著是沓拉沓拉的腳步聲.玫姐洗浴去了.她想著,似是看見了那蓮蓬頭中的雨柱嘩嘩啦啦的衝出來,溫熱而且帶著一股如女性體味般的香味兒,雨瀑似的沖刷在玫姐的身上,瑩如珠露的水珠,在玫姐光潔、滑嫩、豐潤的肌膚上快樂的蹦跳著.

她毫無意識的合上書薄.把手深進衣襟裡面,戲珠似的拂弄著肌膚.想象著玫姐此刻的表情,此刻的心態,想象到她的激動與期待,想象到她享受生命趣味的豪放,及獲得滿足之後的幸福神態.

她的手滑到腰間,一種愉快的滋味被阻滯,她煩躁的拉開褲釦,撕開拉鍊.到底怎麼一回事兒?她想著,覺著被什麼東西惹得火起,她跳起來,扒掉衣褲,不服邪似的上看下看,左扭右扭,終於被她找到了禍根.她氣惱的跳到床上,坐下,分開雙腿,指著那事兒訓道:造什麼亂子,我搞定你分分鐘!

扯一件肥大的棉縷把身裹了,坐到桌前訓道:婷婷做作業!

思緒到底不能寧靜,移目去看左手邊壓在玻璃板下的座右銘,卻又被座右銘底下一紙條扯去了眼光,嚷道:原來是你在搗鬼呀!九點半來.來就來唄,何必要讓我聽到電話?存心作弄人呀?我看你是麼鬼板眼!

悄悄開啟房門,探頭瞄了瞄,滅了燈,拉上門,閃身進到媽媽的房間.

她站在床頭邊,抱著膀子哼哼笑著,抖著腿兒打量著,爾後走到窗前,習慣性的挑出風鉤,讓窗簾掛出一個窺視孔,想了想,說:沒必要了.轉身打量著床鋪.

床鋪很寬大,床頭靠牆,擺在房中間,房門邊有一個一米多高的金魚缸,有數尾金魚漫遊,缸面上有一個花瓶,瓶中花豔正濃.

我在這賣苕呀!她想著,掃視著整個房間.右邊牆下是一排牛皮沙發.沙發前有茶几,兩頭擺有花瓶的藝術擱臺,這裡沒有趣味,她想著,投眼到左邊,左邊床頭是一個如纖纖美女又似藝術根雕的花臺,花臺之下是一組衣櫥.衣櫥頂上,兩頭疊著兩口皮箱,中間垂著一幅起裝飾作用的垂簾,婷婷怪異的點點頭,走到衣櫥前,打量著.

牆角擺著一個角櫃,角櫃分三層,各層又錯落出若干個小格,擱板很厚.用手試了試,挺結實的.她把鞋子踢到櫃底下,上了角櫃,把皮箱往裡推了一點,手摳住衣櫥邊沿攀了上去,鑽進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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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櫥頂部很寬,很長,十分愜意!她羞澀的笑了一下,趴到板面上,簾是好幾幅組合而成的,疊出很優美的條紋.她把簾子重擺了一下,讓兩個單幅之間重複一些,然後張開一條縫,從外面是看不出破綻的.

玫姐推開門進來,抖開浴衣,用雙手搓拂著*,搓得讓婷婷覺著憋勁兒,她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看玫姐用吹風機吹乾頭髮,往身上噴了香水,用雙手搓勻.然後上到床上.靠著床頭,拉一被角略蓋了身子.

只等你出場了!婷婷想著,又怨道:這傢伙怎麼還不來!怨意未平,有人推門進來.婷婷打眼一瞧,驚愣愣的慘叫一聲:媽耶!

這兩人要是撞了個正著,可羞得我好看!

婷婷心中打著鼓兒,見老爸進到房裡,問玫姐:還沒休息?玫姐把被子拉到肩上,望他搖一搖頭,反問:沒出去追蹤股票資訊?郭嘉走向玫姐:派探子去了.他拍拍玫姐的臉頰:累了吧?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