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煙她們那種,比起我堂姐,叫小兒科裡的小兒科。”林涼順道教育這剛剛被人陰過的室友,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是這種一見面就過於殷切的人。譚美麗剛被人陰過,乖乖接受了教誨。

兩人回到宿舍樓,見宿舍門口周圍圍了大群看熱鬧的人,便急忙撥開了人群擠進去裡面。

宿舍裡面,新來的舍監與幾個糾察兵,像是在等人的樣子。見她們兩個進來,查明她們兩人的身份後,糾察兵隊長說:“上頭的指令,要帶你們的舍友回去問話。”

“劉雨煙嗎?她已經走了。”譚美麗道。

“我們已經找到劉雨煙了。現是來找花安琪。”糾察兵隊長說。

這事花安琪也有份兒?林涼和譚美麗兩人都盯著鞋尖琢磨起來。不會兒,花安琪回來了,看見宿舍裡擁擠了這麼多人,原先也以為是來找劉雨煙的,說:“劉雨煙不在這了。”

糾察兵隊長在她面前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和命令,道:“花安琪嗎?上頭指示讓我帶你回去問話。”

花安琪雙目一瞪,咬住了下唇:“是劉雨煙那傢伙誣陷我嗎?因為宿舍裡面就我一個不會中圈套是不是?”

這話說到了重點。譚美麗冷冷地盯住她問:“你為什麼不會中圈套?”

花安琪把臉一側,默聲。

糾察兵便把花安琪帶走了。

看到這個結果,其實事情不難猜,藥肯定是劉雨煙下的,但是花安琪看見了,並不出聲,等於包庇和同謀。譚美麗見處了幾年的室友都這樣一個個狼心狗肺的,心情鬱悶得不得了,甩了軍帽跑出去。林涼沒有跟出去追她,有時候遇到這種事情自己一個人安靜比較好。哪知道,譚美麗跑出去不到五分鐘折了回來,朝她大吼:“你這丫的,陪我出去喝酒。我請你!”

於是今晚捨命陪舍友喝酒,與老公的賭約只能往後順延了。當然,要提前告訴老公,這絕不代表賭約沒有了。

費君臣在考試結束後,坐在首長休息室裡,一直揉著眉頭。奉書恬和林隊左右夾攻,要他履行諾言:不是說好週六見嫂子嗎?這嫂子究竟在哪裡?

看到費君臣這樣子著實可憐,尤其是代替費君臣想到接下來的那場鋼琴演奏會,上去彈個哆來咪被周圍孩子們鬨笑的場面,楊科和六六幫費君臣說話了:“林隊,總參,你們下午絕對是見到嫂子了。”

“問題是,哪個是嫂子呢?”林隊拍著大腿,急著問,“我和總參思考了老半天,琢磨了很久,提幹面試考試裡,沒有一個像是政委的媳婦啊。”

“我和林隊這是怕無意中把嫂子得罪了。”奉書恬說出自己和林隊心裡面最大的憂慮。

“我不是說過了嗎?嫂子心胸寬廣,不會在意不能走後門的。而且她最討厭走後門了。”六六說到末尾有些無力,林涼是巴不得最好不給她開後門,絕對不進454,所以,奉書恬和林隊還真是無意中把林涼給得罪了。

林隊老奸巨猾,看出了他說話神色頗有不對,緊了眉頭問:“我和總參,真是說錯了話做錯了什麼事嗎?”

“不。林隊和總參,算是為我們做了我們一直做不到的事情。”楊科和六六認真地說。

費君臣眼皮子一抬,正正經經地表態:“是的。”

林隊和奉書恬終於從他們這會兒的話語中摸到了線頭,要說他們剛剛在面試中對哪個女兵用了出乎尋常的手段,也只有那個考生333了。於是,回想起來,一切又都是有跡可循的。若不是費君臣的媳婦,費君臣本人也不會突然叫來奉書恬聲稱非要抽某人的檔案。

“原來如此啊。”林隊撫摸著大腿,嘖嘖嘆道,“政委娶的這媳婦果然非一般人。”

“她是一直對我們部隊有意見嗎?”奉書恬得問清楚前因後果才好對症下藥,是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