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香港珠寶行業巨頭“周大福”亦要高超得多,這樣的拜帖,端得是拉風到了極點,當然,要是呂雲飛也在場的話,一定會說他敗家的。

枯榮禪師(書友緣已盡あ絕情飾)早已經召集好一眾天龍寺中輩分資歷較老的僧眾集合,就連保定帝段正明也派和尚去叫來了商量對策。

枯榮皺著眉頭對眾僧人說:“據老衲所知,這大輪明王鳩摩智乃是吐蕃國的護國法王,其人智慧非凡,精通佛學,在西域之地很是有名,那些西域高僧對此人也是極為推崇,這等智慧超凡之人,假若不會武還要,一旦會武,則定當是非同下可,雖說他在信中所言是應承過要給那已故老友姑蘇慕容一睹我大理段氏最高武學‘六脈神劍’,但至於實情,我等誰也不知,再者,這至高武學乃是我段氏一脈最為重要的秘籍,就連正明、正淳都未曾得知,也不知道那番僧如何得知,但無論如何那秘籍是絕對不可交與那番僧的,否則我大理國將再無依仗之物與吐蕃相抗爭。”

本參吹鬍子瞪眼毫無半分高僧的樣子說:“不是說這大輪明王是舉世高僧嗎?怎麼如此的霸道?居然開口強要我大理段氏一脈的絕學‘六脈神劍’,真是太無恥了,枯榮師叔,我等今日絕不可輕饒此人。”

一旁的本因反問他:“說來輕巧,你當人家鳩摩智當真如此不濟啊,再怎麼說人家也是吐蕃國的國師,其武功就算再差也絕非我等能比,這可如何是好吶?!”

饒是枯榮已經將那枯榮神功練至極高境界,也不禁對二人的話感到不悅,說:“大敵當前,莫要再爭論。本因,爾等六脈神劍練得怎麼樣了?”

本因一臉羞愧的說:“說來慚愧,我等一直苦研六脈神劍至今,卻依然沒有任何起色,每次按那秘籍運氣之時,那真氣只達於天泉、內關等穴之時,便停滯不前,想要發出那劍氣,卻是不行,還請師叔明察。”

枯榮嘆了口氣說:“難道我大理段氏一脈真的無人能抗此番僧嗎?正明,正淳的兒子段譽不是拜了個世外高人為師嗎?能請他出山襄助我天龍寺渡此難關嗎?”

段正明為難的說:“不是正明不想,實是前段時日,那世外高人已經離開了大理,所去何處,正明根本不得而知,還請師叔見諒。”說著很是歉意的朝枯榮拜了拜。

枯榮一臉苦惱的說:“難道上天真要我段氏一脈遭此一難嗎?”

段正明想了想,對枯榮說:“師叔,正明有一法子不知道說不說得通。”

“說!”枯榮示意著。

“那六脈神劍不是以我大理一脈的另一門絕學一陽指為底嗎?既然如此,那一陽指可以獨運一脈,想必那六脈神劍亦可如此吧?何不將那六脈神劍拆開來,一人練一門,對付那番僧,想必,威力上也不會差上太多吧?!”

這話一出,眾僧人人俱是眼睛一亮,巴巴的看著枯榮,後者想了想,嘆了口氣,無奈的說:“看來也只能如此了,本因,去把那劍譜拿出來,立刻開始習練,儘量在無間之前通曉。正明,你也別走了,本因他們只有五人,不夠湊足六人之數,而我練的是另一門神功,於六脈神劍功法不合,你來代勞吧,不過這六脈神劍歷來不傳俗家子弟,你須得剃度之後方能傳你,你意下如何?”

段正明雙手合十拜了拜枯榮說:“扳依我佛,原是正明的素志,正明剃度之後,自有段淳我弟接管皇位,只是神劍秘奧,正明從未聽聞,倉促之際,只怕……”

一旁的本參聽到段正明似乎已經同意,連忙道:“這路劍法的基本功夫,你早就已經會了,只須知道如何運用真氣便成。”

保定帝不解,道:“請方丈指點。”

本因方丈指了指身邊的一個蒲團對段正明說:“你過來坐下。”

段正明遵從的在一個蒲團上盤膝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