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相靠著抵禦著那些不時趁機伸過來想佔便宜的長槍,看到那遼人手中一張張拉滿了弦的強弓,喬峰一陣苦笑,沒想到今日還是逃脫不了一死的結局,開口對身後的楊姓姑娘說到:“楊姑娘,連累到你一起陪喬峰送死,喬峰真的對不起你了。”

楊姓姑娘強笑了聲,笑聲中帶著些許決絕的說道:“喬幫主哪的話,蘇州要是淪陷了,惠玉也是無法獨活的,父親大人說了,假若蘇州危急,就讓我與蘇州百姓共存亡,又何來什麼連累不連累呢?喬幫主就不要再姑娘上姑娘下的了,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喬峰也不是迂腐的人,當即爽朗的笑道:“好,既然惠玉如此看得起我喬峰,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惠玉你也別叫我喬幫主了,叫大哥就好了。”

聽的喬峰此言,楊惠玉也滿足的笑了笑,順手一抖槍尖,將一個渾水摸魚的遼兵弄了個對穿之後,應了喬峰一聲。

“那邊的楊姓丫頭聽著,給你兩個機會,立刻歸降我大遼軍隊,不然,殺無赦!”剛才那被楊惠玉逼得極其狼狽的遼軍軍官,站在那些遼兵的身後大聲的朝喬峰他們吼道。

“放你孃的狗屁!本姑娘死也不會當你們遼國的走狗!給本姑娘死來,楊家連環槍--穿雲刺!”楊惠玉一聲嬌哧,使出了楊家槍法裡面最後那招同歸於盡的招數,把內力完全灌注進長槍之內,瞄準了那遼軍軍官,猛力一擲,伴隨了楊惠玉十八年的長槍,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直取那遼軍軍官。

遼軍士兵為了抵禦長槍,一陣擠攘之後,在付出了五個士兵的生命和那遼軍軍官的半邊肩膀受傷的代價之後,終於將楊惠玉那終極一槍攔了下來。

“放箭!放箭!給我殺了他們!兩個狗男女,老子讓你們不得好死,哎喲喂~×¥%&※”遼軍軍官如同暴怒的獅子一般狂吼起來,觸及到肩膀上的傷口,那遼軍軍官立刻唉呀呀的叫了起來,隨手扯過旁邊那親兵遞過來的金創藥,嘩啦啦的倒在了肩膀上那兩指粗的傷口之上,又是一陣鬼哭狼嚎的痛叫起來。

一眾遼兵轟然應是,就待將手中的離箭射想喬峰和楊惠玉之際,不料身旁傳來一聲巨響,一陣撕心裂骨的疼痛傳來,接著便覺得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一陣漫天的灰塵隨即飄揚了起來,把在場所有人的眼都給迷住了。

咳咳咳~~灰塵散盡之後,剛才還站得十分密集的遼軍軍隊,此刻卻憑空消失了一大片,準確來說,是被一個巨大的掌印給印入了地下將近兩尺有餘,掌坑內範圍內的那些剛才還生龍活虎的遼兵,掌坑出現之後,都被壓得渾身碎裂噴血,倒斃在了掌坑之內,坑內的地上,塗滿了人血和肝臟心肺內臟,饒是殺人如麻的遼軍士兵,看到這種慘象,都產生一種強烈的嘔意,不少士兵更是忍之不住當場吐了出來。

嚇~那遼軍軍官看到那如同神佛壓出來的掌印,驚得說不出話來,被身邊計程車卒無意間碰了一下,當即跌坐了下來,待抬頭去看喬峰那邊時,卻發現喬峰與楊惠玉身邊不知何時多了個身穿白杉的人,一個身穿全身都被鮮血沾滿了白衣年輕人。

“咳咳~大哥,你終於出現了!”看到來人,喬峰強笑了一下,剛才強行壓制住的傷勢終於爆發開來,身子一軟,便要倒下,卻被身後的楊惠玉及時的摟住坐了下來,喬峰感激的看了楊惠玉一眼,不再說話,當即無視那些遼兵的存在,旁若無人的療起傷來。有呂雲飛這個大哥在,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呂雲飛目光冷峻中透著關心的看了喬峰和楊惠玉一眼,給了楊惠玉一個照料好他的眼神,隨即轉向那些遼國士兵。

“你是誰?你到底是人是鬼?!”觸及呂雲飛那使人混身發冷的目光,那遼軍軍官渾身顫抖不已,哆哆嗦嗦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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