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德士兵屍體,他被一根箭矢從後背處釘在地上。在屍體周圍有很多體劉裕他們射空插在地上的箭矢。

格里走近那個死去計程車兵拔下箭矢,將他翻了過來,手在他的身上一陣摸索,扯出一塊鐵製的勳章樣式的東西看了一眼,便把他隨手扔給了劉裕。

“士兵亞歷山大,殺敵一名,記功一次。”格里向周圍宣佈了劉裕的軍功之後,便下令隊伍繼續前進。

比蒙戰士和狼族戰士用的箭矢是不同的,比蒙在力量上遠遠超過狼人,所以他的箭矢比狼人的更重更長很好辨認。

“喔,嘶”深夜巡邏隊伍臨時紮營的營地,一個帳篷裡不時傳出痛苦的呻吟聲。劉裕正趴在地鋪上疼得不停叫喚,此時他後背上蓋了一層薄薄的白色毯子,隱隱可以看見一些血跡。

痛苦不已的劉裕心裡那個悔呀,今天他一時衝動不顧安危亂射了一箭,本以為格里瞪了他一眼就沒事了。誰知道晚上紮營時格里當眾宣佈他違反軍規行事要罰他十鞭子,劉裕還以為能功過相抵,格里卻說軍中規矩功過不能相互抵消。

最後知道自己理虧的劉裕也只能脫下衣服當眾被抽了十鞭子。以前就是在德薩山脈和魔獸、食人魔拼殺自己身上也穿個皮甲什麼的,這次卻是毫無防護的被抽鞭子,這種疼簡直是“回味無窮”,都躺了半晚上的劉裕還沒緩過來。

這次出行時克羅王也給了劉裕幾瓶藥劑,可那都是留著生死關頭救命用的,看今天這行事這邊境上的確危險,這些藥劑肯定大有用處,劉裕也不敢用這些珍貴的藥劑治這些皮肉傷故他只能忍著。

還好比蒙軍中對傷員待遇還是不錯的,劉裕今晚有一個單獨的帳篷,可以一個人盡情的叫疼。臨睡前伊凡這小子還來譏笑了劉裕一番,把劉裕氣的吹鬍子瞪眼,不過他這樣子也沒辦法報復,只能暗暗發誓自己好了一定要找他麻煩。

“很疼嗎?”正算計著怎麼收拾伊凡的劉裕突然聽到了火衛格里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連忙回頭準備起身打個招呼。

“不用了,你有傷在身沒有必要起來,軍中的禮節不是絕對的。”格里隨手按住想要起來的劉裕淡淡的說道。

“是火衛大人。”劉裕只好回了一句,其實他本來也不想起來,背上的傷還是讓他起身很不方便,再說這鞭子還是格里親手抽的,他重生以來還沒被誰打過,想不到剛到軍隊沒幾天就受了這罪。

所以劉裕明知格里救了他一命,被罰也是他理虧,心裡卻依然不待見格里。

“小子恨我不。”格里著劉裕痛苦呻吟的樣子似笑非笑的問道。

“屬下不敢”劉裕回頭看了一眼格里那淡笑的樣子,就想揍他一頓。

“哈哈,想打我?”格里看見劉裕的眼神爽快的大笑到。一聽這話劉裕更加不滿,正待說什麼格里卻制止了他。

“小子你進軍營就應該有這個覺悟,做錯事了就必須負責。這不是血煉營地那裡的衛士說是讓你們去和魔獸廝殺,其實處處護著你們,就是遇到什麼強大的魔獸你們也不會有事,可這裡不是的。”格里聲音一下嚴厲起來,他本是大地比蒙臉上滿是棕色毛髮,此時看上去也有些兇狠。

“這裡是前線,是邊境,我們的對手是法諾德帝國從幾萬軍隊中挑選出來的傑出戰士,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喪命。今天我能救你,不代表下次我還能救你,命是自己的別拿它開玩笑,軍中的規矩是無數戰士用血換來的,遵守了對你沒有壞處。”格里忽然講出一番讓劉裕啞口無言的道理來。

劉裕細細一想今天那幾根箭矢幾乎是擦著他身體過去的,要不是格里出手及時他可能真的要見獸神了。

上輩子莫名其妙的被雷劈幸好有亞歷山大的身體給他重生的機會,這條命得來不易。自己再不小心下次可不一定有重生的機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