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能傳的更遠。

“走”劉裕背起旅尉迅速向背後的小山頭跑去。

“唔,唔”法迪的號角聲剛落,西邊大部隊所在的方向就傳出同樣的號角聲,且聲音連綿不絕振聾發聵,似乎遇到了強敵。

“糟了。”劉裕腳下步伐一滯,又立刻拼命向山頂上狂奔,法迪他們也迅速跟了上來。當初在血煉營地力量真的沒有白練,不然揹著這身高超過兩米的大漢,換成身體稍弱一點在這泥濘的山地早就寸步難行了。

劉裕他們迅速到達了山頂,回頭一看法諾德計程車兵也到了山腳下,遠處的樹林中還有更多計程車兵正在向這裡衝來。

“該死。”劉裕他們拼命向巡邏隊所在的方向跑去,聽剛才的號角聲巡邏隊離他們的距離估計也就兩三個山頭,如果全力衝過去應該還有反擊的可能。畢竟今天所有的巡邏隊都出動了,他們巡視的距離減少了一半,遇到援軍的可能性很大。

劉裕他們逃命的路線是在群山之中連續翻越小山頭。各山頭之間的平地很少,每翻過一個山頭之後就要先向下衝再向上衝。揹著一個人的劉裕向下走自然很慢,他索性在山坡上跳了跳去以節省時間,但這樣一來平衡很難把握,隨時都有摔到的可能。

連續三個山頭之後劉裕已經很累了,可肩上旅尉的氣息越來越微弱,這逼著劉裕不得不拼命堅持。在第四個山頭前劉裕聽到山那邊傳來強烈的獸族戰士的呼喊聲,還夾雜著法諾德的軍號聲。

“到了”劉裕吸了一口氣迅速向山頂衝去,身旁的法迪不知何時也把那名大地比蒙背在了背上,四名狼族戰士則從旁幫扶著他倆向上爬。到達半山腰時背後法諾德士兵的呼喊聲已清晰可見,懂得人族通用語的劉裕聽出來那是在說“一個都別放跑了。”

“啊”山頂上劉裕震驚的看著山下場景。一個小盆地中他們巡邏隊的比蒙和狼族戰士,正被兩三層法諾德士兵團團圍在中間。

在幾個比蒙戰士的帶領下其餘的狼族戰士和法諾德士兵激烈廝殺著,場中已有很多死去的兩國士兵。這群法諾德士兵身上都散發著鬥氣的光暈,看樣子全是鬥者。

“不對這絕不是普通的法諾德士兵,法諾德的巡邏隊也沒有這份實力。”劉裕心中暗叫不好。

“亞歷山大”法迪一聲大喝提醒了愣住的劉裕,他回頭一看五六名法諾德軍官正從山頭南邊走過來。這些軍官頭帶鐵盔一藍色軍服身上的鎧甲比普通士兵精良了不少。

他們走的很慢似乎一點也不怕劉裕他們會跑,的確山前是圍困巡邏隊的法諾德士兵,山後剛才追他們士兵,山頭北邊是一片小懸崖,劉裕他們等於陷入四面被圍的境地。

“投降吧,你們不是對手。”當先的一名軍官明顯是這幫人的頭目,他走到離劉裕他們只有幾步之遙的地方,一臉輕蔑的用獸族語言說道。

“是嗎,你見過投降的比蒙嗎。”雖然劉裕對這位軍官會說獸族語言很意外,卻還是面帶譏諷之色的回了一句。比蒙族從小就培養他們悍不畏死的精神,以及對法諾德帝國的仇恨,在這種環境長大下的比蒙都是寧願戰死也不願投降。

“好,殺了黃金比蒙也是大功一件。”這名軍官面帶微笑的看著劉裕說道。

這時山下的追兵早已追了上來,只是看見他們的長官在才沒有直接衝上前圍攻劉裕他們。身處絕境的劉裕內心突然有一種難得的寧靜,似乎對於死亡毫無畏懼,他輕輕放下背上已經完全昏迷的旅尉,隨手拔出背上的“金髓劍”等待著血戰的到來。

“做為一個強大的種族,我尊重你們比蒙族強悍的實力,以貴族的禮儀給你們體面的死法。”這名軍官向後揮了揮手又一名軍官走了出來。

劉裕知道法諾德有些深受什麼貴族禮儀毒害的貴族軍官,喜歡在戰陣前和對方決鬥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