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您的仁慈,牧師大人!”被白色光芒照耀之後這些士兵很快就不再哆嗦、伸直四肢其,身上的隱約可見的血跡竟好似也淡了不少。這立竿見影的效果讓幾個士兵立刻開始感謝眼前的老者。

“不要感謝我迷途的孩子們,要感謝、崇敬偉大的光明神懂嗎?偉大的光明神才是能真正拯救你們的真神。。。。。。”對於士兵的謝意老者倒是面不改色的說出了一番十分流利好像早已背熟的話語,而下方計程車兵這會正在興頭上自然聽的一愣一愣的。

“哼!光明神!這幫神棍,又在招搖撞騙。”軍帳外幾十步遠的地方一名同樣身著白袍,滿臉疙瘩、雀斑的老者,卻低聲說出了與裡面老者截然相反的話語。

這位長相併不美觀的老者說話時還隨意掃了掃周圍的軍帳,而周圍軍帳裡這時也有不少傳出了同樣的話語。不過略有不同的時,有的軍帳裡歌頌的是水神。

“哈德良,殘餘部隊都接應回來了吧?”老聽到周圍軍帳中的話語後眉頭略微皺了一下便恢復了平靜,接著便頭也不回的向在他右手邊落後他半步的,一名身著藍底淡青長袍、年近中年樣貌溫文爾雅的男子問道。

雖然軍營是個的軍人眾多、活動頻繁的地方,可這兩位所處的之地周圍幾十步以內除了軍帳外並沒有士兵,自然也就不會有人打擾他們的談話。

“回大長老,兩個艾蘇前便已將最後一批部隊接應了回來。”這名男子剛才聽到前面老者對軍帳中牧師的不屑話語後,臉上正有幾分笑意不想老者突然就向他詢問問題,弄的他回答問題時到多少有些尷尬。

“呼!我們到底損失了多少人馬?”老者深深的出了一口氣後,略帶疲憊的追問道。

“這,現在雖不能完全確定,但四軍團的三個兵團是必須徹底重建了,剩下兩個兵團也受到了重創要在一兩年內補充回來恐怕會很難。而我從二十軍團調來的第一兵團也徹底廢了。兩相一算這一戰我們至少損失了八萬人馬。”說道己方的損失時,這位男子臉上殘留的一點笑意迅速轉為一種深深的無奈。

“唉!這次的事我會給你父皇說清楚,我知道你做的很好,這次戰敗也怪不到你什麼。你放心吧,我老人家還是很看重你小子的,既然不管你的事,我自會保你平安。”

老者聽到這個驚人的損失時臉上也是一陣肉痛之色,可話語間卻又明顯在安慰身後的男子。

“哈德良多謝大長老厚愛。昨夜大長老令我撤軍時哈德良心中多少有些不滿,甚至怨恨您老人家。而今日聽您詳述經過之後才知道您老人家是為我著想,哈德良深感慚愧,在此請您老人家原諒。”

中年聽到老者的話語後倒沒有多少欣喜之意,反倒向前跨出一步走到老者面前,站直身子說了一番話後便端端正正的躬身行了一個禮,在行禮之時男子一臉真誠沒有馬虎之意。

“呵呵,你小子!”老者一見男子向自己行禮,臉上到有幾分欣賞之意。

“我們佩平家族傳承萬年,族人千萬。雖然帝國強盛至極,但在這樣大的家族面前有多少富貴也是不夠分的。更何況你小子身為皇子,想要什麼大家心知肚明。所以有些小心思,凡事算計、爭取都很正常。

不過很多家族子弟在爭得的時候都忘了自己的本份和底線,弄的不好還會族人相殘,這都是我們這些長輩不願意看到卻又毫無辦法的事。但你小子不同,你雖也事事算計、精明之極,可倒也有幾分真感情。

昨晚我當著眾多下人面前罵你,你記恨我很正常。說實話我老人家也不怕你記恨,這大陸上恨我皮爾·佩平的多了,又有誰能奈我何。”老者說道自己的名字和姓氏時,倒是自有一番霸道、自傲之意在其中。

“那是,大陸上能奈何的大長老的存在也只有極個別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