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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定要收好,也先別看。
果然,承清哥是知道我要解釋的,我也懶得廢話,直接說到:“那張影碟裡,如果我沒有看錯,是有重要的線索,多的電話裡也說不清楚,承清哥,你要記得,那可能是咱們最大的希望,我不信任。。信任部門裡的某些人了,原因我也不想在電話裡面說,你只要記得,一定好好的收藏那張影碟就好,備份也可以的。”
承清哥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到:“重要的線索,你是指。。。”
“是的,我就是指的那個。其實,影碟本身不重要,如果遺失了,再去要,就難免引起懷疑了,我就是這意思,雖說小心了點兒,但我不得不小心。”我這段話說的夠亂的,不過我自己也說不清楚,只是直覺該這樣做,就這樣做了,而且事情也由不得我不小心。
承清哥沒有多問,語氣也沒有仄仄的了,終於帶了一絲精神,他對我說到:“放心吧,就放在我這裡。你和承心去辦事小心,等著你們回來,我們聚在一起再說吧。”
“嗯!”說完這句話,我結束通話了電話,腦子裡再次想起了那張影碟的事,想起了那個鏡頭,那個鏡頭是師父給我指著那片湖有多美麗,看似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在鏡頭裡,師父一隻手指著那片湖,一隻手則很自然的搭在了身側,可就是那一隻手,比了一個手勢,估計是怕我忽略那個手勢,他在短短的時間內,放開了手,又再次比了一下。
那個手勢的意思,我怎麼可能不記得,那是小心,留意的意思!具體是小心,留意他指的那個地方,還是小心,留意別的什麼,我一時間還真的理不清楚。
我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那個手勢,我絕對不會看錯,而且師父還一連做了兩次!這手勢,恐怕只有我們師徒之間能懂了。
那是關係到小時候的回憶了,我初初開始練習手訣,那複雜的手勢,常常弄得我手抽筋,雖說我練功也算得勤勉,可是那個時候性子一上來了,難免就在師父面前哭鼻子了。
於是師父就想出了一個辦法,對我說:“三娃兒,你相當紅軍,特別是崇拜那些地下工作者嗎?師父告訴你,那些地下工作者都有自己秘密聯絡的特殊辦法,我們也來弄個特殊的辦法聯絡吧。”
但我崇拜紅軍,什麼時候崇拜過地下工作者?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微微一笑,師父倒是夠能忽悠的,但到底那個時候,我還是孩子心性,本能的覺得這事兒好玩兒,也就應了師父。
結果就是,師父把那些複雜的手訣動作,分拆開來,一個動作表示一個意思的讓我練習,年深日久,手訣我已經熟練無比,那些動作代表的意思,也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腦海中,看來,師父也沒有忘記我們師徒之間的這個小遊戲。
人一回憶起來,難免就有些收不住思緒,總是想起那段竹林小築的歲月,為了讓我練習手訣,師父老長的一段日子沒怎麼說話,比個手勢就代表要吃飯,要出去的,想來也真是有趣。
如果,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的腦子中剛冒出這個念頭,就被我生生的打散了自己的思緒,傷感還是不要了吧,黏黏糊糊雖說是陳承一的本性,可是在這些時光裡,當真是不適宜的。
看了看錶,登機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我也站起了身,心裡反覆的只是想著,師父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給我留下這樣的訊息?而在影碟的後方他會不會對他的不辭而別,給我一點兒解釋?
在飛機上的時間也不算多麼難以打發,在適宜的溫度下,酒勁兒上湧,我也就乾脆的睡了一覺,當我醒來時,飛機已經快要降落在昆明的機場了。
長長的伸了個懶腰,隨意的翻看了一下報紙,時間也就這麼打發過去了,只是從我下飛機,一直到走出機場,我都沒看見任何人來接我——六姐她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