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幫忙她切起土豆絲兒來,不過我切出來的土豆絲兒和如雪的比起來,就跟土豆條似的。

如雪歪著頭,朝我無奈的一撇嘴,最終還是說了一句話:“你還是出去吧,別添亂了,做火腿土豆餅的土豆絲要切成這個樣子,怕是煎不好了。”

我捨不得出去,但也只有放下菜刀,重新抱著手,倚在門框,看如雪忙碌了。

不到十分鐘,六姐就進來了,身後跟著一個男人,長得周正,憨厚而強壯,可也帶著幾分彪悍的氣息,一看就是一個苗族漢子。

“喲,這麼纏綿?一步都捨不得離開?”六姐開著玩笑,眉眼都笑開了,可是我還是看出了一絲心疼與無奈,我和如雪的情況,六姐心底是清楚的。

可是,我也不在乎,能幸福的時候就幸福,懶得去想不開心的事兒,反倒是一副沒心沒肺無所謂的樣子。

“出來吧,陪我和你六姐夫喝點兒茶,說會兒話,如雪在這裡還能跑了不成?”六姐推了我一把,我倒是吃驚,六姐夫?哪來的六姐夫?剛才我還在感慨到底是要什麼樣的男人才能入了六姐的眼,沒想到真的六姐夫還就站在我面前了,是那個苗族漢子吧。

當下也不多話,趕緊的跟著六姐出去了。

晚上的菜很豐盛,香氣四溢的火腿土豆餅,熱氣騰騰的汽鍋雞,清爽鮮嫩的炒筍,還有一道銅鍋魚,很典型的雲南菜,可是出自如雪之手,光是看著就讓人饞。

我拿起一個火腿土豆餅,也顧不得燙,一口就咬了下去,燙得我趕緊哈氣,卻又忍不住使勁兒往下嚥。

這怪不得我,火腿自帶的鹹鮮味兒,很自然的就融入了土豆餅中,煎的火候又剛好,外面一層酥脆,裡面的土豆泥又燙又軟,和著火腿的肉,讓我差點連自己的舌頭都給吞了下去。

“你們慢點兒。”六姐笑著招呼到,因為如此吃相的不止是我,還有六姐夫——韓源。

月堰苗寨的人都有漢人名兒,六姐告訴我的,自然就是六姐夫的漢人名,我第一眼看見六姐夫就覺得這是個可靠的人,事實上也如此。

他追了六姐快十年了,沒有甜言蜜語,也不解風情,唯一的,就是默默的照顧六姐,為六姐做事,六姐剛才在喝茶時,帶著玩笑的語氣對我說:“韓源這一輩子,唯一對我說過的情話就是,我的命,如果你要,也可以拿去。”

六姐夫就是這樣的人!

原來,能入了六姐眼的人,不需要多英俊,也不需要多有錢有權,只需要他是一個實在人,只不過,六姐這樣玲瓏的女人給的考驗的日子多了一些而已。

一頓晚飯,吃的很是愉快,六姐幾乎是每吃一道菜,都忍不住盛讚一句,最後放下筷子的時候,還忍不住說了一句:“我咋就這麼繃不住呢?如雪丫頭的菜我又不是沒吃過,可每吃一次,就是忍不住要贊,這是要多巧的手,多細的心思才能把每一道菜都做得那麼好啊?”

如雪的表情淡淡的,沒有過多的說什麼,只是用剩下的汽鍋雞湯給我燙著餌絲,然後把碗遞到我的面前,我在一旁笑得驕傲,她不是我的妻子,可是我可以把生命給她,就如我師父對凌青奶奶一般。所以,我是有資格這樣為她驕傲的。

我想,她也是如此吧。

六姐和六姐夫也不計較如雪的清淡,一個寨子的人,那麼些年,他們還不瞭解如雪,那才真的奇了怪了。

是夜。

我和如雪隨意的在房間裡聊天,我給她詳細的講起了前些日子的事情,講起了小鬼,也講起了那場戰鬥,自然我也準備講起那張影碟,可是在講完那場戰鬥以後,發現如雪罕有的表情有一些哀傷。

我自然的握住她的手,問到:“你怎麼了?”

“老回和洪子靈魂昇華了,是很好啊。可換成是我遇見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