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不無聊吧?”承心哥‘陰陽怪氣’的說到。

“呵呵,不無聊,我就天天來這兒等你們,和老闆的女兒聊聊天,挺開心的啊。”說著,慧根兒頓了一下,對我說到:“哥,我去和別人打個招呼,要走了。”

說完慧根兒跑到那家雜貨店,對裡面的人說到:“我要等的人等到了,這幾天叨擾你們了,這就走了,以後還來這裡的話,再來照顧你們的生意。”

“這就走了嗎?我們。。我們鋪子的電話你記得的吧?以後也可以聯絡的。”從雜貨店傳來一個女孩兒的聲音,頗為戀戀不捨。

“出家人四海為家,萬事皆講個緣法,以後有緣自會再見。”慧根兒很認真的說到。

“你是和尚?”那個女孩兒的聲音一下子變得驚奇無比。

“阿彌陀佛,貧僧已經出家十六年了。”慧根兒唱了一個佛號,然後隨手取下了腦袋上的鴨舌帽,露出的不正是一顆光頭嗎?

“你。。你竟然是一個和尚,你怎麼。。。”

“女兒啊,我就說,哪裡來的小子,你天天和人家聊那麼開心,還動了心思,我說這。。喂,女兒,你這是去哪裡?”

雜貨店傳來了兩個對話的聲音,我和承心哥一下子就尷尬了,而慧根兒一臉坦然,也有些懵懂無知的樣子,戴上帽子就朝著我和承心哥走了過來。

我咳嗽了一聲,有些生氣的對慧根兒說到:“你這小子在搞什麼?既然是和尚,為什麼去招惹人女孩子?”

慧根兒一臉無辜的說到:“我沒有招惹啊,我自己的心裡是坦然的。師父曾經說過,待人以誠,待人以真,我和她談天說地,都是真誠的,偶爾的關心也是真的關心,為什麼這一切人與人本該就有的交流狀態,就變成了招惹?”

我一下子答不上來了,莫非我要告訴慧根兒,這個世間的交流,防備與虛偽太多,惡毒與揣測太多,你的真和誠容易打動別人,特別是女孩子,要和別人假一點兒說話嗎?還是一見到女的,就上前唱個佛號,露個光頭,告訴別人你是一個大和尚啊。

說到底,是這世間留下的問題啊!

不僅我無言,承心哥也無言,之後,承心哥只能虎著臉對慧根兒說到:“總之你以後少與女孩子說話,佛門中人不知道戒律嗎?”

“我知道了,承心哥,我只是看見這裡離那個湖近,閒來無事就打聽一下關於那個湖的事兒。”慧根兒一臉委屈的說到。

“那打聽到了什麼嗎?”我隨口的問到,也不想一直就這個問題糾纏。

“有怪事兒,聽說這個縣城每年,或者每隔兩年都會發生離奇的命案,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和萬鬼之湖有關。。。”慧根兒開始絮絮叨叨的訴說。

夕陽下,我們三人的背影漸行漸遠,一段新的行程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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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根兒說的縣城裡的奇異死亡案件,並沒有引起我和承心哥的太大注意,畢竟他說的一些情況,是已經破案了的人為案件。

再說在華夏的這片土地上,每一個城市,每一年都會發生不少的命案,把這個縣城裡的事兒勉強的與萬鬼之湖扯上關係是說不通的。

慧根兒說的這些民間誇大化的案子,我們也就當奇聞異事聽過了,唏噓幾聲也就罷了。

大家聚在一起吃過晚飯,也就各自回了房間休息,在出發之前決定要聽的灰眼人的一些事情也決定放在了明天,畢竟這幾天的奔波太累了一點兒。

只是我沒有忘記告訴肖承乾,慧根兒消失一個月的原因,是因為他身上的血紋身。

說起來,是因為小鬼事件的因禍得福,那一次慧根兒受傷很重,失血也很多,卻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