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但是我們只要拖一點兒時間,師父就能來救我們了;我們要加油。”這算是戰前鼓勵吧。

酥肉抬手看了一眼他的寶貝手錶,說:“已經過了十二分鐘了,我們饅頭都吃了幾個,肚子飽了,有力氣了,和它打5分鐘,姜爺就該來了。”

我對酥肉說:“你的尿先憋著,我們到那裡去。”

我指著那間我剛才看中那間密室,對酥肉說:“我們去那裡!”

捏著隱隱作痛的中指,我和酥肉呆在那間密室門口的兩邊,彼此都能聽見彼此沉重的呼吸聲,和‘咚咚’的心跳聲,那腳步聲就如同戰場上在身邊爆開的炮火,讓人的心情跟著起伏。

餓鬼王會是什麼樣子?在這種時候,我大腦幾乎是一片空白,唯一能思考的就是這個問題了。

油燈,就擺在這間密室的中央,胡雪漫在和帶著我們一起跑的時候,為了避免我和酥肉看不見,塞給了我們一人一個軍用電筒,現在放在我和酥肉的褲兜裡,這個油燈還有它最後的作用,那就是讓我們在密室的門口藏著,還能透過陰影來觀察門外。

“三娃兒,餓。。。。”酥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發現我們所在的密室一下子暗了下來。

一片陰影擋住了溫暖的燈光,牆上出現了一個影子,一個巨大無比,我們看不到頭的影子,影子勉強有人形,能看出手還有身子,可是腳的部分,我們卻不看出來。

酥肉一下子捂緊了嘴,我看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來的驚恐,再也沒有剛才的勇氣,普通人在面對一隻要咬人的狗時都有本能的畏懼,何況是這種強大的,未知的東西?

我也是,估計比酥肉好一點,但是冷汗還是瞬間把背上的衣服打溼了,至少我還有拼命的勇氣。

現在逃是逃不過了,餓鬼王也知道我們在這裡,我乾脆對酥肉大喊到:“酥肉,雄起哦!不雄起就是死,聽到沒有?”

酥肉大喊了一聲:“好!”

結果這個好字剛落音,就聽見一聲真正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在我們的耳邊陡然炸響,我一下子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可還不容我喘口氣,一個碩大的腦袋就已經伸進了門裡。

“我日!”酥肉幾乎是本能的就跳開了。

我的雙眼也一下子睜到了最大,這tm的是啥玩意兒啊?和我們看見的餓鬼根本不一樣,一個腦袋跟蛇臉似的,臉又長又尖,臉上竟然還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黑色的細鱗,頭上有兩根牛角似的玩意兒,偏偏還有人類的五官。

它在咆哮,可是我看見的分明是它的嘴裡是蛇的那種,細長而分岔的舌頭。

“你叫錘子!(你叫個屁)”這一瞬間,我因為恐懼而憤怒了,這是一種人的本能,我也抗拒不了,在恐懼到了一個點,人會憤怒。

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拿著胡雪漫給我的槍就朝著這個所謂餓鬼王的大嘴裡開了一槍。

‘砰’,清脆的槍響迴盪在墓室,那個大腦袋一下子就縮了回去,我憤怒的吼了一聲,準備衝上去又給它一槍,酥肉一把拉住我,把我拉回了密室。

“狗日的,老子轟了你。。。”我瞪著血紅的眼睛,猶自喋喋不休的罵著,掙扎著。

酥肉一拳就砸在我背上,吼到:“三娃兒,你冷靜點兒,你忘了你給我說的計劃?”

這一拳彷彿把我砸清醒了,我一下子就從那種憤怒的情形中醒了過來,是啊,我剛才脾氣為啥要那麼急躁?雖然平日裡我和酥肉對比起來,他顯得脾氣比較暴躁,常常打架,我淡淡的,不理周圍的事兒,可事實上,我們互相瞭解,從小到大,我才是那個惹毛了,要拼命的主兒。

“也好,剛才你那一槍把它打退了。。。”酥肉擦了一把冷汗,猶自說到。

槍對這玩意兒有用?我有點疑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