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戀人一般,可我卻沒有任何曖昧的感覺,相信任何人看了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都不會有什麼曖昧的感覺。

“殘留的,要洗乾淨,否則無法判斷。”她解釋了一句,可是話剛落音,第二支銅針又扎進了我的傷口。

我痛的大汗淋漓,可也知道,這是我必須承受的疼痛,一開始我就知道拔蠱不是那麼容易。

可能是活該我倒黴,第二支銅針也沒給我帶來多特別的反應,直到第四支銅針,我才感覺到肩膀裡面的血肉開始疼痛,那感覺很清楚,那隻可惡的蠱蟲有些激動了,在我肩膀裡的血肉活動。

凌如雪沒問我什麼,從我的表情她顯然也知道了,她用手撫上我的印記,閉著眼睛仔細感覺了一下,然後說到:“不夠。”隨後皺眉沉思。

莫非她閉著眼睛還能感覺蟲子的活動?我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可是那劇痛來得太猛烈,我也沒有什麼心思去思考這個,甚至連她那句不夠,我也不想去想是什麼意思?

凌如雪拿起了下一支銅針,我的眉頭下意識的一皺,那種血肉中的劇痛不是用言語能形容的,我真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承受一下,不被痛昏過去。

也不知道凌如雪是不是注意到了我的表情,總之她是面無表情的放下了銅針。

下一刻,那把細長的小刀再次出現在了她的手中,可這一次她不是要劃我,而是很快的在自己的小指頭上劃了一刀,一滴鮮紅的血液冒了出來。

接著,她從其中一個瓶子裡挑出了一點青色的膏體,然後把那滴血液滴入了其中。。。。

一切都在無聲中進行,當那加入了血液的膏體除錯好以後,凌如雪又開啟了其中一個罐子,那個罐子一被開啟,一股濃重的血腥之味就直衝人腦門,我看了一眼,那個罐子裡裝的竟然是半凝固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血液。

拿出一根細長的竹籤,凌如雪把它浸進了那個血罐子裡,然後又拿出一根乾淨的銅針,在上面仔細的塗抹著剛才加入了她血液的膏體。

這兩樣東西準備好以後,凌如雪閉著眼睛貌似在閉目養神,這樣沉默了好幾分鐘以後,凌如雪才手腕一翻,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個細長的怪異的竹哨。

拿著竹哨,凌如雪對我說到:“不要盯著看,蠱蟲的樣子可能會讓你難受。另外,很疼。”

在我身體裡我都認了,難道我還會怕它的樣子,我表示沒有關係,凌如月也沒有多說,只是默默的把竹哨含在了嘴中。

接下來,就是我這輩子都不願再回憶的拔蠱過程,只因為那過程真的太過恐怖。

首先,是我肩膀上的傷口被再次的切開,弄到很深的程度,補了一刀,形成了一個十字切口。

然後,凌如雪把沾滿了那怪異膏體的整支銅針都放了進去,那銅針一進入我的血肉,一陣鋪天蓋地的劇痛離開就在我的肩膀爆發,我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就像我的血肉裡原本藏著一根燒紅的鐵針,被冰包著,結果那冰融化了。。。。

更要命的是,那滾燙的東西竟然變得狂躁起來,在我的血肉裡肆意的亂動,感覺上是想要破體而出,卻又想強行的留在我的體內。

凌如雪吹響了那隻竹哨,發出了聲音,讓我本能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因為那哨子發出的根本不是哨音,而是類似於一隻蟲子的‘嗡嗡’聲,那‘嗡嗡’的聲音不大,可是比蒼蠅飛舞的聲音聽著還要難受,更無奈的是,它好像是直接在你的腦中響起,你避都避不開。

隨著那竹哨聲的響起,我肩膀的劇痛來得更加的猛烈,我在心裡都開始祈禱自己能痛昏過去,此時能昏過去對我來說,都是一種奢侈的幸福。

無奈,那痛裡帶著滾燙的燒灼感,我想昏過去都不可能!

也就在這時,凌如雪拿出了那隻泡在血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