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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吳立宇的責問,那個我坦坦蕩蕩,非常簡單的答了一句:“既然是相鬥,還用拘泥於形式嗎?我這拂塵三十六式除了打鬼。。。”
這話沒有說完,因為下一刻那個我已經用行動回答了他,又是一下抽在了吳立宇身上。
這拂塵中暗含了一些特殊的金屬鏈子,連老村長那種級別的殭屍都能打傷,何況區區的吳立宇。我覺著有些好笑,我這師祖真的是妙人兒,根本不拘泥於規矩之類的事兒,而且鬥法更是‘狡猾’,你欺負我功力不足,那我就不用功力壓制你!
當然,看似簡單的近身,背後支援著師祖的卻是精妙無比的術法,如果不是能快速的剿滅陰風,怎麼能如此‘輕鬆’的靠近吳立宇?
光是對付那些充滿負面能量的鬼魂,就應該是手忙腳亂,應接不暇了。
吳立宇被那個我抽得既驚又怒,而且皮肉上的痛苦更是難以形容,我能察覺到那個我有手下留情,雖然道家之人不修所謂武家的內力,但是常年習武健身,內勁總是有的,要是那個我抽出的拂塵暗含內勁,吳立宇怕是要傷筋動骨。
但是‘敵人’已經欺到了跟前,並且動手打人了,吳立宇也不是坐以待斃之人,哪個道家之人又不會兩三手功夫?他當然選擇奮起反抗!
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吳立宇臉上的無奈和怒火,是啊,明明是與人鬥法來著,怎麼就打起了架來?兩個道士怎麼做起了武家之人的事兒?
但事情可不是以他的意志為轉移的,他那一點功夫,哪裡比得上我師祖拂塵三十六式的精妙,很快就被打得沒有了脾氣,功力我不深厚,但是體力我卻大大的有!
看著吳立宇在拂塵下被我抽得跟個‘老王八’似的,我心裡那個爽啊,恨不得馬上高歌一曲‘解放區的天,是晴朗的天’,剛這樣想著,我那師父和慧大爺已經開始一唱一合了。
首先是我師父扯著嗓子在這洞穴裡嚎開了,唱得是一手陝北的信天游:“羊肚子手巾頭上帶,我提上竹藍掏苦菜。”
這邊我師父剛唱完,慧大爺又趕緊接了一句:“掏一把苦菜唱一聲,世上沒有我這苦命人。。”唱完慧大爺還嘆了一聲:“哎,苦命人啊!”
師父馬上跟著說了句:“是啊,苦命人啊,被打了什麼的人最苦命了。”
我服了這倆大爺了,唱著歌來氣吳立宇,吳立宇原本就被這精妙的拂塵三十六式抽得憋了一肚子氣,師父和慧大爺這麼一唱一合,直接就讓吳立宇這股怒火爆發了,‘哇’的一口鮮血噴出,還直接噴到了我衣服上。
這就氣吐血了?我心中嘆息,叫你養尊處優,換成我師父和慧大爺這種厚臉皮,這種程度的諷刺算個毛毛雨!
旁邊倆韋數字見這情形,終於按捺不住了,那個韋一更是一步走過來,大聲喝到:“說好的鬥法,怎麼變成了打人?”
說話間,他已經掐動了手訣,看那樣子,馬上就要插手了。吳立宇朝著韋數字投去了一個‘幽怨’而感激的眼神,感激的是那木頭般的韋數字終於出手了,幽怨的是你怎麼他媽才出手啊?老子都快被打成豬頭了。
我腦補著吳立宇的情緒,笑得快抽筋,無奈身體不屬於我,我無法透過身體表現這一情緒,真是遺憾。
可另外一方面,我有微微有些擔心,中茅之術可是有時間限制的,並不能一直的維持下去,我那師祖爺如果自重身份,不能對小輩下狠手,那接下來我就慘了。
至於韋數字我根本不擔心,當我師父他們吃乾飯的嗎?
果然,韋數字一出現,我師父就蹦躂出來了,指著韋數字說到:“一開始說好,互不插手,我徒弟都被那吳立宇吼吐了,我連話都沒說一句,你是怎麼的?準備插手嗎?誰說這不是鬥法,我徒弟這幾招,那招不暗含功力?真是淺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