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電腦裡還裝著仙劍,竟然還愛好仙劍,我以為他唯一的愛好就是女人。

一邊玩著仙劍,我一邊覺得這樣的自己很熟悉,為什麼那麼熟悉?我仔細的思考著這個問題,才發現,隨著歲月的流逝,我怎麼一切行為都越來越像我師父了。

當年我師父走到哪裡不是要大吃大喝,好好享受一番才開始幹活?我小時候曾經深深的鄙視過師父這沒風度的作風,沒想到我長大了,原來也是一樣的。

潛移默化真可怕,想著,我出了一頭的冷汗。

時間悄悄的流逝,轉眼還差5分鐘就到11點了,看來安宇的公司並不是什麼突破口,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很光棍的把天皇尺別在了皮帶上,褲兜裡裝著三清鈴,手裡拿著一根柳鞭,然後跟二流子似的就出發了。

“要什麼形象,咱們這一脈不講那一套,隨手能拿到,方便就好了,你再說我像流氓,我就抽你。”這是師父對我的深刻教育,我一直銘記在心。

有個什麼樣形象的師父,當然就有個什麼樣形象的徒弟。

這一次出去我也懶得搖三清鈴,怕得就是關鍵的傢伙不找上門來,我大喇喇的出去,卻發現大辦公室分外安靜,走廊上也是一片安靜。

這是怎麼回事兒,暴風雨以前的寧靜嗎?我也懶得去想,隨著瞭解的深入,我越來越覺得這佈局之人的手法不正統,越是這樣不正統,反而越是無跡可尋,他不是用我們道家的手法,但我也直覺不是南洋的手法。

雖說南洋的手法我瞭解的有限,但多少還是知道一些,他這手法跟南洋的手法不太相似。

確切的說,南洋的手法一般見效很快,而且作用很大,也可以說是結果特別‘狠’,不會想這般溫吞吞的,如清水煮青蛙一樣,如果不是那個女人恰好懷孕了,出現的也就是一般的小事兒。

怕也就怕這一點兒,不到一定的時候,關鍵的東西不會顯露出效果,說不定為了引出關鍵的東西,我還得用一點兒手段。

這樣想著,我來到了電梯,由於我給安宇打過招呼,所以這棟寫字樓在今天晚上沒有像以前那樣,過了10點,電梯就不執行了,安宇給我特別留了一座在執行中的電梯。

當電梯到達二樓時,時間已經指向了11點,確切的說,已經是11點過2分了,但周圍還是出奇的安靜,特別的‘乾淨’,連瀰漫在走廊的陰氣都已經淡化了許多,這種奇特的情形讓我有些不安。

我踏進了電梯,可能是福至心靈,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朝廁所方向看了一眼,卻一下子發現一個問題,在廁所門那裡,周圍的方圓一米特別的‘髒’,那裡陰氣聚集,以至於看在眼睛裡都有些起霧而朦朧的感覺了。

我一下子跑出了電梯,衝向了廁所,我發誓我絕對不是拉肚子了,而是我忽然想到了一個有些匪夷所思的可能,就是那些鬼全部躲在了廁所!

在風水上來說,廁所一般是修在兇位,也許建築師不懂具體的風水,但是廁所修在一棟建築裡的位置是比較有講究的,這種講究其實暗合了風水學,也許它的位置不是準確的在兇位上,但也相差不遠,這是一種很奇妙的傳承。

那時候的建築還比較講良心,不像現在的某些樓,什麼亂七八糟的戶型都有,完全不遵循特定的方法。

一般廁所在兇位,有用汙穢鎮邪的一層意思在裡面,但一旦鎮不住,卻是‘好兄弟’們最愛呆的地方,因為兇位比較陰暗,陰性氣場也比較重,它們待著舒服,躲在裡面也有安全感。

所以,我想到了這個奇怪的可能,這一樓層的鬼物全部躲在了廁所裡,它們在躲什麼?這個沒有任何規律的局,看來只有從它們身上才能找到突破口。

思考間,我已經衝進了廁所,一進去,全身就充滿了強烈的不適感,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