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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姑娘竟然能找到鬼市去。”劉師傅就這麼簡單的回答了我一句。
這句話讓我覺得怪異,原來你也明白你執念深啊?那為什麼不對你女兒放手?
我知道我有些話不該說,可在此時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望著劉師傅很認真的說到:“劉師傅,你不如放手吧。當活著也是一種痛苦的時候。”
‘砰’的一聲,是劉師傅的茶缸跺在桌子上的聲音,他原本淡定的臉一下子就變得扭曲了,那是因為憤怒而扭曲,他雙目幾乎是要噴出怒火般的望著我,看樣子下一刻就想趕我出去。
我原本因為師父的事情壓抑著內心的想法,可我終究還是逃避不了自己心中的那一條線,如果我真能視而不見,因為自己的年紀故意去裝作所謂的穩重,那我也就不是我師父的徒弟了。
“底線是什麼?是一條能大過自己願望,**的線。如果這個都超越不了,就不要說自己有什麼底線。我們這一脈的底線是什麼?道與義,道自己去悟,義也不是義氣,你可以把它異常簡單的理解為良心。”
師父的話就是支撐我的動力,既然我說出來了,也就不後悔,面對著劉師傅的目光,我坦然卻又堅決。
拉風箱般的喘息聲在屋內響起,那是劉師傅因為憤怒而喘息的聲音,過了好半天,他才冷笑了一聲,說到:“你們這一脈,本事不小,脾氣也不小,臭規矩還多。個個跟糞坑裡的石頭一樣,偏偏還喜歡蹦出來告訴別人怎麼做!我女兒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操心,你下個月5號來這裡,我會告訴你去鬼市做些什麼,怎麼去!至於那個時候你還如糞坑裡的石頭一般,我也就管不了你了,愛做不做吧,線索你也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你走吧。”
我平靜的站起來,對著他鞠了一個躬,然後走了。
曾經師父說過他是一個偉大的父親,用自己的命帶著女兒一起活著,可事到如今,師父又會說什麼?勿施於人嗎?我走出房間,望了一眼那個姑娘的房間,搖搖頭,走掉了。
下了樓,沁淮抱著肩膀在下面來回走動著,一見我下來了,就跟盼解放的人民看見解放軍似的衝了過來,問到:“承一,怎麼樣?這事兒有著落嗎?”
“有,他有線索。不過需要我去真正的鬼市去一次,至於去做什麼,他沒有說。”我簡單的對沁淮說到,對他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鬼市?什麼東西?哥兒我可以去嗎?”沁淮興奮了,他和酥肉盼望的不就是這個嗎?我甚至懷疑這小子會不會今天晚上就秘密打個電話通知酥肉。
這倆小子,老嫌生命不夠刺激,也不怕一天真的踢到鐵板。
我心中有著太多的心事與忐忑,也沒有說話的興致,直接疲憊的說了一句:“回去再說吧。”
回到賓館,我簡單的和沁淮聊了一些,就打發這小子去睡了,因為心裡老是想著圈子的事兒,不免有很多的想法和懷念。
那些想法總結起來不過是一句話,就如同高中生要進大學一般的心情複雜。
而懷念的,當然是我的師父,我知道他沒有死,用懷念這個詞語太不恰當,可他真的已經離開我了太久。
在床上輾轉翻側的睡不著,終於我還是拿起了電話,撥通了承清哥的電話。
“承清哥嗎?我是承一。”
“真夠可以的,凌晨3點多,是有什麼事兒?如果是有算命的生意介紹給我就算了。”承清哥的聲音沒有多少的睡意,很是清醒,他跟我開著玩笑。
但我知道這是他無奈的地方,都說算命之人五弊三缺,總會因為出手的次數沾染一樣多樣,或者沾染一些,又有些誰知道,算命之人往往還有一些讓人頭疼怪異的小毛病。
就比如承清哥,他的毛病就是常常失眠,每天能深睡4個小時就是值得開心的事兒了,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