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放手,我今兒非弄死他不可。”牛大娃叫嚷道。

“哈哈,好大的口氣,也不怕話說大了閃了腰。”伍高馳嗤鼻冷笑,周劍來對牛大娃的阻攔讓他誤以為周劍來看出他不好惹,所以不敢讓牛大娃招惹他,於是他口氣變得更加囂張,喝道:“長得高大有個屁用,像你這樣的,我一隻手能打十個。”

周劍來盯著伍高馳,神情凝重道:“打人不打臉,辱人不及爹孃,你太過了。既然你得理不饒人,那就上臺決鬥吧,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愣,以為是自己耳朵聽錯了,亦或是周劍來說錯了。決鬥分高下他們可以理解,這是修者解決矛盾糾紛的一個常用辦法。可是決生死就太狠了,幾句口角之爭就要決生死,不至於。

可能是他說錯了吧,他可能是想說只分高下不決生死。

周圍的人看著周劍來,如是想。

周劍來說完,看向牛大娃,解釋道:“門口的告示牌上寫著,禁止宴會期間禁止私下鬥毆生事,若是有矛盾解決不了就上擂臺。”

“明白。”牛大娃點點頭,盯著伍高馳沉聲說道:“我一再退讓,不願與你計較,哪怕你罵我臭狗屎,我也只會當沒聽見,可你不該說我爹孃。給你兩個選擇,要麼道歉,要麼擂臺之上決生死。”

“哈哈”伍高馳像是聽到好笑的笑話般,咧嘴大笑,道:“就憑你,和我擂臺決生死?你是活得有多不耐煩了?我不覺得自己有說錯什麼,你就是缺少爹孃教養,不守規矩禮貌的粗鄙。你若不服,我就替你爹孃好好管教管教你。”

“這位仁兄,辱人不及爹孃,你確實過分了。”

“人家再三退讓,並且也道歉了,何必這般咄咄逼人?”

“就是。”

“這都看不懂嗎?他就是存心找茬,想討好藥王谷的人。”

“原來是條舔狗!”

圍觀的人聽了伍高馳的言語,都有點看不下去了,亦有明白人一語道破真相。

“兄弟,忍一忍罷了,你不是他的對手。”

“是啊,就當踩了狗屎。”

“等會宴會散場,咱們找地方喝酒去。”

有好心的人善意地勸說牛大娃,覺得他一個無門無派的散修,斷不可能是名門正宗弟子的對手,與其魯莽地爭一時之氣,最後不但一口氣沒爭到,反被伍高馳變本加厲地羞辱,不如忍一忍罷了。

“多謝諸位仁兄的善意,但是爹孃的名譽不容踐踏,便是明知必死,也

要用生命去維護的。”牛大娃朝一群勸他讓步的人拱手道謝,瞥了伍高馳一眼,然後轉身走向練武場中央的擂臺。

望著牛大娃頭也不回,大踏步地走向擂臺,伍高馳反倒站在原地愣了一愣,沒料到牛大娃會這麼虎,說上擂臺就上擂臺,反而讓他有點騎虎難下。

雖然他有極大的信心幹翻牛大娃,可是畢竟牛大娃說的是生死決鬥,萬一出現意外怎麼辦?

不過他只猶豫了幾個呼吸,就邁步跟上牛大娃的步伐。他堅信萬一不會發生,若是連一個無門無派的散人都打不過,那他還有何臉面活著,不如死了算了。

“兄弟,賭不賭?”不遠處一個眼圈有些烏青,好似被誰在眼眶上捶了一拳的青衣男子,望著牛大娃的雄壯背影,悄聲問身旁的另一男子。

“賭什麼?”被問的男子不解問道。

“賭他倆誰輸誰贏。”青眼男子道。

“哦,這個倒是有趣。”被問的男子頓時提起了興趣,道:“小賭怡情,可以玩一玩。”

“閒著也是閒著,請問小弟能參與嗎?”旁邊一人問道。

“當然可以。”青眼男子忙不迭的點頭,“那我來坐莊開盤,與各位兄弟小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