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事情都由他這個正份的守將負責宣佈安排。龍御正好隱於臺後,進行暗中操控調查。

怦一聲,大廳被人踢開,一個小兵跌跌撞撞跑進來神情惶恐。將將軍,小的該死,攔不住公主,她哎喲

滾開,狗奴才。隨後一個青衣宮女一腳踢開小兵,幾個藍衣護衛排開道,永沁公主不可一視,款擺生姿地走了進來,美目始終如一的瞅著正位上的黑衣男人龍御,可惜座上人沒給她一絲回應。

其他將領都紛紛獻媚,叩見了公主殿下。只有龍御高坐上位,眉眼不動,冷冷地責問,你來這裡幹什麼?你不知道這裡是軍事要地嗎?

寒情的黑眸盯得永沁心底發毛,心高氣傲的公主之姿傾刻間削去大半。但自尊心仍讓她挺直了腰桿,不畏懼地回道,我知道誰是軍中的奸細。

此爆炸性的一句話,立即令周圍的人開始切切私語。龍御揚手,阻斷周人的議論,廳堂內立即安靜下來。龍御冷冷地盯著永沁,永沁心底有些毛毛的,但仍挺了挺胸,回視龍御。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信口胡扯。此等軍機大事豈是你一女子可以定奪的。來人,送公主回房。龍御斂眉不再理她,他的護衛立即上前,而永沁的藍衣護衛立即上前護主。

放肆。這一喝,龍御的護衛住下動作,看著主子。

永沁不給龍御說話的機會,立即喝斥道,我有證據。我可以證明我所說的話,你們不能趕我走,此事事關重大。

這裡是軍要重地,不容你一個女子亂了軍紀。來人,送公主回去,即日收拾行禮返回皇城。

好呀,擎雲王爺。我一個女子的話不足以信,那你的心肝寶貝就可以議論軍機大事了?我看王爺你是怕了吧?怕我抖出你那金屋中的嬌客與敵人暗通曲款的事。此話一出,大廳立即像炸開了鍋似的,所有人再也沉不住氣了。

公主,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小若她

不可能。君姑娘從來也沒有過問過軍中之事。

唉呀,這君水若來路不明,不知道會不會真的是外族的奸細。

是呀,之前還女扮男裝混在軍中,不知道刺探了多少軍情

一時間,眾人分成了兩派,一邊擁護一邊反對。永沁見狀,心中暗喜。她就不信她鬥不過那小女孩,等會兒看龍御還怎麼護著她。只要除掉她,回皇城讓父親在皇帝面前說項,把她賜婚給他。

龍御重重地將茶杯放在桌上,打斷了所有人的猜疑議論。沉聲喝斥,你說!

此話一出,大廳再次陷入一股窒息的寧靜中。眾將不語,因為在他們看來第一個該為水若報不平的應該是龍御,龍御的所作所為也向來不為人所測。永沁自以為是地笑笑,她已經料到龍御不可能不顧及所有人的口舌,當眾包庇君水若,接下來她就是這出戏的主角兒了。呵呵呵~~~

來人,把東西拿上來。

一個丫環託來了一個蓋著錦布的盤子,永沁更加信心百倍,神情倨傲不已。朝眾人環視一週,衝上位的龍御挑畔一笑,纖指一挑,拉開了紅色絨布,一隻死白鴿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

這隻鴿子,只要是在御心宛當差的人都知道,它是君水若的寵物。而我就是在這鴿子身上找到她和突厥人互通情報的證據。

鴿子被遞給了雷馳,龍御皺起了眉頭,握杯的手關節泛白。

的確是突厥人專用的獸皮紙。雷馳面有難色地交給了龍御。這獸皮紙是突厥人專門製作傳遞軍情的,其密制的手法非一般漢人可仿。若非真物,想利用它來誤諂水若可能性並不大。

廳下的人已經開始交頭接耳,更多不利於水若的說法紛紛而出。

永沁得意一笑。這只是開頭,更驚彩的還在後面。

就這樣?你如何能讓我確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