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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
“先生大善也!”
程侍郎雖然不是國子監出身,可是對這位祭酒大人卻是油然生敬,雖說不在其政,然而憂民憂國之心,不弱於任何人。
程侍郎高興了,自然免不了要跟自家夫人提幾句,因此程夫人也知曉一些內情,眼下聖旨還未下達,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她本來還想等到合適的機會就告訴華灼這件事,讓這個女孩兒也高興高興,此時見了陳夫人待她這樣好,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女孩兒真不簡單,竟是別出蹊徑,走通了國子監祭酒的門路,利用祭酒大人的威望與人脈,做成了一樁大事。
如果華灼知道程夫人此時的心中所想,只怕是真的啼笑皆非了,蒼天可鑑,她雖有些小聰明,但也沒有聰明至此,更不知道陳家出於對她的感激,暗中竟然幫榮安堂解決了最大的難題。
而陳夫人卻是不會多嘴在她面前說那件事,那天陳祭酒偶爾知道了那份摺子的事情,一打聽,原來淮南府府尹就是那個勸得自家女兒不再一心尋死的女孩兒的父親,夫妻倆個一合計,這個恩得報,陳祭酒索性就豁出去這張老臉,仗著自己是國子監祭酒的身份,去拜訪了那些國子監出身的官員,事情能不能成心裡根本就沒底,好在那些在朝上有發言權的官員們還是賣了他這個面子,而且老實說,修河銀華頊自己已經湊足了一半,向朝庭申請的不過是剩下的另一半,三十萬兩銀子,於普通百姓來說或許是天文數字,但對國庫來說,再艱難擠擠腰帶也能擠出來,算不得什麼太大的事情,一點順水人情給就給了,還能落個尊師重道的好名聲,何樂而不為。
這正是大恩不言謝,記在心裡碰到合適的機會悄不吭聲地就回報了。
華灼的心性還算是穩的,雖說先前被莊大夫人冷落,幾乎下不來臺,但是此時坐在花棚裡,偶爾發現幾位夫人打量她的目光頗有些意味深長,卻也不覺難堪,只是回她們以一笑,從容自在,然後繼續專心聽陳夫人給她講戲。
幾位夫人見她如此,嘴上雖未說什麼,心中卻是一個個暗自點頭:這女孩兒端莊大氣,胸藏錦秀,是個能上得了檯面的,分明比那位六小姐要強許多,莊大夫人擺著這麼好的兒媳婦不要,偏要找個沒心眼的,也不知腦子裡哪根筋沒有搭上,以後恐怕有得悔呢。
華灼安坐如山,程寧卻坐不住了,她原就不愛聽戲,尤其是在這花棚裡,華灼被陳夫人拉住,她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在程夫人身邊擰來扭去,靜不下來。
知女莫若母,程夫人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終是捨不得女兒這樣拘束,便開口笑道:“陳夫人倒是個懂得聽戲的,那戲詞兒我也有此聽不大明白,不知可否請陳夫人講一講?”
陳夫人怔了一下,有些莫名,這位程夫人一向不大好親近,從來只有別人巴著她說話的,卻沒有她主動跟人親近,一時也不好多想,笑應道:“自是從命。”
於是移坐到程夫人身邊,就著現在唱的戲詞講了幾句,忽又想起了華灼沒有跟著坐過來,便要回頭喊她,不料卻正瞧見程寧躡手躡腳地拉了華灼沿著花棚角落往外走,眼看著已快走出去了,這才反應過來,不由得噗哧一笑。
“程夫人,這兩個孩子感情好著呢。”
心裡卻想起了自己的女兒,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會在這裡碰上華灼,她便是死拖活拽,也要把女兒拽了來。
程寧那樣內向的女孩兒,都愛跟華灼親近,可見真是個細心休貼的,音兒性子孤僻高傲,正是該和這樣的女孩兒多來往,時間長了,興許就能改一改那性子。
程夫人笑道:“其實寧兒與灼兒相識也不久,卻是投了脾氣,也是灼兒心性好,能休諒人,對誰都讓三分,她們玩在一處的幾個女孩兒,便是沒有誰不喜歡她的。”
陳夫人聽得連連點頭,在旁人都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