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海上轉轉,然後去女兒國看小白,之後……看看這天下的美景。”蕭絕沉吟道,這就是他以後的打算了。

“永遠不回聖天了?”

蕭絕笑笑,“如今國泰民安,又無萬氏一黨,朝政有蕭寒一人足矣,不用我—操心,皇兄的皇位,也有蕭寒繼承,若無事,那就不會聖天了。”

“可真瀟灑呢,袖手天下了!”如玉笑笑。

蕭絕偏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子,海風揚起她的長髮,露出柔美的側臉,整個人亮麗得連陽光都黯然失色,她長得極美,且是一種強勢的美,站在那兒,任是誰也奪不去她的光芒。

他有哪兒好呢,能讓如此瀟灑不羈的如玉心甘情願這麼長時間。

他和她甚至有滅門之仇呢。

“如玉……”

“蕭絕……”

兩人同時出聲,都愣了愣……

“你先說……”

“你先說……”

又是異口同聲,如玉別過臉去,又重複了一句,“你先說吧!”

蕭絕頓了頓,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說拒絕如玉吧,其實他又不是那麼討厭她相伴,若是哪天沒有她在身邊,他就更顯得孤單了,人都是害怕寂寞的生物,這個女人,如陽光一樣,強勢地介入他的生命,想趕走,卻發現需要。

可他還愛著流蘇,他沒法欺騙自己,欺騙如玉,說他會愛上她,這是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

“你想說你還愛著流蘇?”如玉轉身看他,並無惱怒或尷尬之意,蕭絕沉默地點點頭。

如玉妖孽一笑,“那是你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沒有不准你愛誰!”

蕭絕一愣,如玉身影一飄,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兩人身子近乎緊貼在一起,如玉輕聲道:“你愛誰,我不管,我只知道,我愛你!”

說罷,在他臉頰上。

輕輕的……

落下一吻。

錦繡在風家堡住了快十多天,姐妹兩每天都膩在一起,別說蕭寒有意見,南瑾也微微惱火了。

見過感情好的姐妹,沒見過感情這麼好的姐妹,流蘇天天陪著錦繡,很晚才回房,累得沾著枕頭就睡著了,有時候乾脆就兩姐妹一個被窩說悄悄話,直接乾脆的就把他仍一邊涼快去了。

送錦繡走的那天,鳳城吹著很涼爽的風,蕭寒巴不得趕緊把妻子帶走,心裡暗暗發誓,再不讓他們姐妹見面了。

錦繡一見流蘇,他就覺得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直線下降!

“有時間姐姐來鳳城看你!”錦繡溫柔地叮嚀。

流蘇點點頭,一臉不捨,直到錦繡的船越來越小,流蘇才戀戀不捨地收回了眼光。

這回,該是什麼時候才能見面了呢?

“別太傷感,天下無不散之筵席,錦繡有錦繡的人生,你有你的人生,太過眷戀,反而更傷感了。”南瑾道。

流蘇點頭,遠眺江面,秋天到了呀!

離別的季節!

流蘇牽著南瑾的手,笑靨如花,猝然眼前一晃,陽光似乎有些陰影,南瑾敏感地感覺她腳步踉蹌,急問,“怎麼了?”

“沒事……”

“蘇蘇……”流蘇剛走一步,頓感天轉地轉,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流蘇頭痛欲裂,醒來的時候,是一片廢墟的教堂,熟悉得有些陌生的街道……

是二十一世紀?

流蘇一慌,更是頭痛了,她匆忙轉身,“南瑾……”

什麼都沒有,這是怎麼回事?這兒是當初她選擇和蕭絕同歸於盡的教堂,為何又讓她再回來?

接而,她又發現了一件事,附近的人,好似看不見她……

“方媛媛……”有人在喊她,流蘇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