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腦子並不靈活的夜魁如今也學會了動腦經,幾句話將雲荒的謊言剝落,鼓動身後的伽羅眾,讓身後的伽羅們一起點頭,雲圖的手段他們都領教過,自然更相信夜魁的話。

“難道你們就一點都不在乎自己一無所有麼……。”

雲荒頓時著急了,夜魁陰冷的一笑,惡毒的說道:

“我確實不在乎,三大部落駐地也快到我手上了,到時候你們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為什麼要在乎……。”

夜魁這麼一說,讓雲荒的臉色慘白如紙,他的妻兒家小全在部落中,不管夜魁是不是危言聳聽,但凡有一絲可能,他都不能忍受,想到他們落到夜魁受傷的結果,頓時如炸了毛的野獸,瘋狂的吼道:

“我要把你碎屍萬段,我要把你的屍體煮熟,餵給畜生吃掉……。”

雲荒被夜魁成功的激起喪失理智的怒火,雙方再次大戰起來,就在這時,一陣沖天而起的喊殺聲從天爪部落那邊傳來,讓在場準備動手的伽羅全部呆滯。

無數精銳勇士舉起武器高聲吶喊,沖天殺氣猶如實質狼煙升起,千萬計鋼刀長矛叢林般豎起,整齊的方陣終於走出軍營,向荒人大營漫步而去,一千人一個方陣的隊伍品字排開,中間是上百部精工打造的床弩,數千個親奴推著床弩,緊緊地跟在前方三個方陣,弩車後面是十二部投石車,巨大的投石車需要五頭沙駝才能拖拽,高高的投臂杆宛如大海船的桅杆,聳立在大地之上。

投石車左右又是兩個方陣,將這些遠端武器牢牢的保護起來,在投石車的後方,冼釗的一千暴風戰士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緩慢移動的投石車,這一千暴風戰士並不如前方五個方陣那麼整齊,但乍看上去,卻比前方方陣的死板更加有看頭,五個人一個小組,五個小組一個小隊,五個小隊一箇中隊,每個中隊都自成一體,各種武器裝備一應俱全,隊伍中還有兩挺機關炮和兩挺重機槍,可以說是武裝到了牙齒,但就是不受天爪待見,讓冼釗很是憋屈。

後面還有一支隊伍,相比暴風軍團看似散漫,實際鬆弛有度的陣型,要好看很多,也只是好看,這支人數兩千多人的隊伍便是紅石訓練的預備役,兩千預備役,一千暴風戰士,六千精銳勇士,還有三千輔助作戰的親奴,便是天爪出動的大軍。

荒人大營冒起的濃煙越來越厚重,空形成十多公里的黑雲,隨雲層大風掠過不斷翻卷滾動,火焰光芒在荒人大營沖天而起,將黑雲照的暗紅,彷彿火爐的炭塊。

最前方,天爪意氣風發的騎在亞啦啦身上,輕蔑地看著荒人大營之外的一隻萬人大軍,這隻大軍在荒人大營起火的第一時間便列隊戒備,天爪知道對方戒備的是什麼,所以他來了。

天爪遠遠的看到對面陣前的雲圖,說實話,他並不認識雲圖,但他知道,對方一定是荒人的顯鋒,雲圖同樣乘坐著一隻怪獸,高達兩米宛如犀牛的厚皮怪物,一層層盔甲般的厚皮將百分之八十的身軀覆蓋,頭上三隻獨角宛如刀鋒,一看便極不好惹。

“對面的是中部荒野的雲圖,那是他的蠻獸三角獸,能夠獨戰顯鋒伽羅,是了不得蠻獸,衝陣無敵,號稱小憾軍……。”

美麗姐的解答從身後傳來,聽的天爪臉皮子一陣抽搐,自從上次美麗姐進階為顯鋒伽羅之後,形象大變,竟然口口聲聲的說只有天爪才能配的上她,每天對天爪噓寒問暖,讓天爪煩不勝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