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梅寶站起身看著他們。

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劉梅寶不自覺的又怔怔出神;其實師爺說得對;季家這次的伸手對盧巖來說很要緊也很重要…。

人活在這個世上哪能隨心所欲啊;可是又能怎麼辦···¨真要讓那女人進門?這句話才冒出來;劉梅寶就覺得心口絞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如果盧巖同意了···。這個念頭起來她只覺得神經痛從頭到腳如同過電一般瞬時瀰漫全身;比方才痛了十倍。

他不會的;他一定不會

“太太?”一聲喚打斷了劉梅寶的出神。

劉梅寶回過身;看到是牛黃蔡過來了;在他身後有兩個夥計抬著一大桶。

“熬了些湯藥;給這些人傷風止寒。”牛黃蔡說道。

“破費了。”劉梅寶含笑說道;看著幫忙的人將湯藥分下去。

牛黃蔡不時偶爾看她一眼。

“怎麼了?”劉梅寶察覺含笑問道。

這姑娘跟往日不太一樣·…或許是太累了;她畢竟才十幾歲;撐起這麼大的場面很是勞心費神的。

牛黃蔡打著哈哈混過去。

“捐贈米糧已經很花錢了·你們的店新開張;不能這樣折騰;盡心便好。”劉梅寶和他走到一邊;低聲說道·又問他生意怎麼樣。

“還不錯。”牛黃蔡笑呵呵說道;“自從有了知府大人的題字;好些藥鋪從我們這裡拿藥;還單獨有人上門要我們替他炮製藥材。”

“別看生意窄;但做大了利也不小。”劉梅寶點頭說道;“生意要養;名氣也要養·慢慢來。”

這話說的挺老成;從這個年輕人口裡說出來總讓人覺得怪怪的;又想笑;牛黃蔡點頭。

“太太費心熬神;要注意滋補;前幾日有人拿了阿膠來讓我們炮製;不如太太也吃些。”他說道。

劉梅寶笑著道謝又搖搖頭。

“我哪裡用得著吃那個。”她笑道;說起阿膠不由想起自己來這古代挖的第一筆金·忍不住多問一句;“你們怎麼和人家炮製的阿膠?”

“就是蛤粉炒…”牛黃蔡說道;說著又摸摸頭·“我與不太懂這個;炮製師傅說怎麼炒就怎麼炒…”

“可有問是做何用的?”劉梅寶問道。

“說是婦人調經丸用的。”牛黃蔡說道;看著劉梅寶;見她似是眉頭一皺;便靈光一閃立刻問道;“太太可覺得不妥?”

劉梅寶點點頭。

“入丸藥用的最好是用醋燉化;炒至的話也是用蒲黃炒最好。”她說道;轉頭看牛黃蔡一臉茫然;便笑了;“你回去說給炮製師傅聽·他應該會。”

牛黃蔡大喜應聲道謝;他雖然不怎麼懂這些;但卻是知道這些炮製技藝使藥方劑都是極其重要的東西;更何況這個女子有有著點石成金的本事。

劉梅寶回到操守廳的時候;天剛剛擦黑;站在院門口·一天中壓制的悲傷擔憂全部湧上來;以至於下車時她第一次扶住了僕婦的手;這是以前在電視小說裡看到的讓她很不屑的動作。

這一夜;劉梅寶屋子裡的燈又孤零零的亮了一晚上;急的僕婦哭著

“太太要是還這樣不愛惜自己;就只有去告訴舅夫人了。”她說道。

“我不是不愛惜自己¨”劉梅寶苦笑;“我睡不著;這種事又不是我能做主的…。”

“熬些安神湯。”僕婦提議說道。

劉梅寶知道自己這樣下去不行;點頭應允了;想了想還讓在安神湯里加重了安眠作用的草藥;逼著自己吃了早飯;不去災民安置處;就在家裡補覺。

“大人這麼疼太太;這麼大的事這麼難的時候還想法子給太太捎話;不就是為了讓您安心;你這樣;讓大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