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金寶兒眨巴著大眼睛,看著陳護士眼底的一絲笑意、一絲拜託。似乎謹嚴與其父其母之間的隔閡真的是在等待她來說服、她來化解!可是,她應該怎麼表達,她並沒有那個本事,就是有……她也沒辦法在一個月之內做到完美!

淺淺深深地與陳護士又聊了幾句,陳護士便是忙碌於病人之間。急救室的燈依然亮著,想來龍逸正處於生死一線。

謹嚴與家人之間的深度冰冷,以及與龍逸之間的深度冰冷,她不想參與,不想幹涉,可已經一步一步牽扯了進來。無論是她願意,還是不願意,似乎是一種身不由己,似乎是一種橫空而來的責任,必須由她來將這其中的煩『亂』整平,或者……越整越『亂』!?

遠處的輪椅,在一個紅衣女子的『操』持下,又是緩緩滑來。金寶兒的淡眉不自覺地細皺一絲,她知道輪椅上的那個人應該是龍逸的‘親人’,也知道他可能是謹嚴強勢的對手,而且剛剛從陳護士那得知推輪椅的夏若晨,其實與謹嚴沒有血緣關係。只是她怎麼會跟危險的人物扯上關係,像她這種年紀應該還在上學!

“謝謝你了金小姐!”輪椅上的人低沉地道謝,金寶兒才發覺那輪椅已經滑到了她的眼前。“謝謝你以龍逸親人的名義簽了字,不知你家先生會不會……吃醋!”

金寶兒不自覺一抽,在他的提醒下猛得抖了一下小心臟,謹嚴的警告‘當——’地一聲砸進了她的小腦袋裡。

她忘了,忘記謹嚴不允許她擅自靠近龍逸,不然他會直接毀滅了她與擬定的二十公分以上的附加協議!她是救人心切,又是言素給她打的電話,她想他應該會諒解!

“謹先生是個小心眼!”輪椅男人的回答使她不自覺一驚又是一抽,這傢伙會讀心術?嘴角淡淡一扯,金寶兒連忙將呈現於他面前的白痴臉轉向了急救室燈上,專心等著那燈滅!

面對那盞燈,金寶兒有一絲後悔的情緒。龍逸沒有親人,這個輪椅男人似乎照顧自己都是困難,她為什麼沒有跟謹嚴多爭取一下,前來照顧幾天龍逸。龍逸為什麼會突然從醫院消失?又為什麼會出車禍呢?

“那得回家問你先生了!”身後陰沉的聲音,使金寶兒的背部一頓抽筋,丫的這混蛋果然會讀心術。難道她的背影也能將她心底的內容,呈現得那麼徹底、那麼明顯嗎?

急救室的燈終於熄滅,她也沒有心思再去研究讀心術的問題。看著一臉汗水的言素從內而出,投去焦急的詢問,換來她地淡淡頜首,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龍逸面『色』蒼白地被推出,金寶兒也終於從輪椅男子輕鬆的面上看到了一絲心疼。很好,這才應該是‘親人’的一種表現!

轉入特護病房,自是不能指望那輪椅男人,和一直高姿態的夏若晨出手護理病人。只能是金寶兒小心翼翼地擦拭著龍逸身上的血漬,以溼棉棒溼潤他乾裂的嘴唇。

旁觀者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細緻的動作,一絲笑意不免染進了狼目,淡淡地點著狼頭,笑道:“謹先生真是好福氣!”

金寶兒淡淡地扯著嘴角,不予理會那一直自言自語的奇怪輪椅男。見龍逸的情況還算穩定,主治醫生言素親自查房,細細地瞭解了應該注意的事項,不免又加問了一句:

“那個……醫院有沒有比較好的護理人員?”金寶兒的一絲退縮使言素不自覺地輕笑一聲,自是知道謹嚴那孩子對她看得緊,上次踢壞病房門把兒媳『婦』抗走的舉動,已經在醫院裡傳得沸沸揚揚了。

“我看你護理的就挺好,用不用在我媽醫院裡考個護理證?”瞬間閃進來的黑影,身後跟著的小黑影,差點晃瞎了金寶兒的沒種眼!

她沒有機會回答,也沒機會停留半分,手腕猛得就被拽住,以拖麻袋的方式將她拖出了病房。言素又是搖頭苦笑地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