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士兵,卻是恐怖地現他們面對的根本就是一群彷彿身披重甲的怪物,除了個別力大無朋的重灌擲斧手能將扔出的圓斧嵌入重甲異形的肌肉中以外,那些骨棒石棒木棒無一例外一碰就隨即散爛開來。

慘叫聲、骨骼斷裂聲和絕望的嘶吼完全被重甲異形巨雷般的鐵蹄聲淹沒,千餘頭重甲異形奔跑過的地面出現了一個個凹坑,那彷彿是墳墓般的凹坑當中都有一部分扁扁的殘屍和血沫肉糜的存在。

冥族原本引以為豪的強大身軀成了他們最痛苦的感受了,無論是被重甲異形踩踏帶來的痛苦或者被正面衝撞成漫天血肉的他們,根本沒有一個人能從衝撞踐踏中幸運地存活下來,一個都沒有。

這根本就不是戰鬥而是屠殺。

不止李峻山這麼認為,就是他身下地面上那些聖域級別的冥族同樣是這麼認為的,看著自己強大而無畏計程車兵在橫衝直撞所向披靡的衝擊下就像農夫揮動鐮刀下的稻穀,他們一個個即是憤怒又是恐懼,卻根本沒有一個敢於衝上去向李峻山出手或者阻止重甲異形的衝撞踐踏。

李峻山看了幾眼很快就沒了興趣轉開了頭顱。

重甲異形第一次威是在亞蘭大6位面時屠殺獸人狼騎兵,那時的對手就現在的李峻山看來機動性雖然強但終究還是太弱了。

第二次,重甲異形這麼衝擊時的對手是亡靈,在亡靈入侵到亞蘭大6位面時的它們曾經也這樣肆無忌憚地衝撞過一次。

第一次對手太弱太少,第二次的對手沒有恐懼不知疼痛,甚至連血肉都沒有,相比而言,這一次重甲異形的表演讓李峻山看起來還是有些心悸。

那畢竟是鮮活的身軀而不是沒有鮮活肉身的亡靈,估計短短的數分鐘內至少有萬餘冥族被殺死的李峻山雖然不至於為冥族感到悲哀或者同情,卻只是這種一邊倒的根本不能反抗的屠殺他根本提不起來興趣。

比起重甲異形,無論它們的度、力量以及厚重的石膚,李峻山相信任何一個種族的重灌騎兵在它們面前都會變成赤身**的羔羊。

“沒意思,在這種對手面前沒想到連我們看來最沒有什麼實力的重甲異形都變成了恐怖的死神,和這樣的動手作戰,又有什麼意思。”

李峻山無聊地看向了異形王后。

“戰鬥和殺戮,才是我們存在的意義。”

異形王后沒有李峻山那麼多感慨,它只是冷冰冰地回應道:“你造就了它們,卻將它們扔在精神空間當中寂寥地呆、睡眠,這對它們而言最不能承受且又沒有辦法反抗的命運。這就是為什麼明明十幾只階或者聖階異形明明就能控制場面我卻還要放出它們,它們同樣有享受戰鬥和血肉的資格,它們的秉性不可能因為你的性格而改變。”

“異形,終究是異形,沒有戰鬥沒有血肉沒有廝殺,它們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

異形王后說著卻還側頭看向了李峻山:“包括我,也是一樣。”

“什麼意思?”

李峻山明顯聽出了異形王后是話中有話,他詫異地問了一句。

異形王后卻是不吭聲了,它的頭顱扭向了北邊,半透明平滑的顱骨下一對猩紅如血的眼皮盯向了階藍龍異形的下方。

長槍似的冰椎插滿了階藍龍異形下方的地面,幸運的冥族士兵直接被冰椎刺中要害瞬間死去,而那些被刺穿了肚腹、肩頭和腿部並沒有瞬間死去的冥族士兵那淒厲的慘叫聲響徹當空,而異形王后的氣息鎖定的,卻是一個雙頭尼斯拉爾族它的左邊頭顱被冰椎刺中炸了開來,腹上卻還插著一根藍汪汪的冰椎。

右邊頭顱咧嘴慘叫不已,那個雙頭尼斯拉爾族身軀痙攣地抽搐著,當異形王后和李峻山流星般閃過去懸停在他頭頂時,當更多的階異形向這邊匯聚過來時,那雙頭尼斯拉爾族終於停止了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