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下臉頰說:“白林和墨林的統治者,我的身份只有白謙和李雄霸知道,他們所有要執行的大任務都得經過我的同意。這麼說,你聽懂了嗎?”

我正眼對他,“不,我想知道的,是白謙最後說的白子雪是誰,她到底是什麼人?”

而我心裡有一個答案,只是不敢確認,白子雪和我莫名其妙地相像……不可能,不是的!

“她是你的敵人,不過現在已經死了,你可以安心了。至於許靜心,你不是報復過她了嗎,她也是我的妹妹,所以從此以後什麼恩怨都沒有了。”他笑道。

“真的是這樣嗎?”我連問的語氣都變得特別薄弱,真的不希望我心中的答案是正確的。

白子雪只是白子雪,她是白家的女兒!

許老的話蕩在耳邊:“是啊,她不是白家的女兒,被我撿回來後為了給她一個好生活,就送到白家。因為那小孩長得不錯,兩個孫子也喜歡,就打算和白家聯姻。”

而我當時聽這話卻只抓住了後半句,問許生到底愛不愛我,卻沒有懷疑前者。

當初他被許老撿回來的話,那麼還有一個人知道,就是許靜心,她必然什麼都懂。

情若讓我躺下,“好了,你什麼都不要想了,現在美美地睡上一覺,我去處理一些事務,等你醒來的時候就能有一個美味得早餐和想要的結果。”

我聽話地點點頭,他正要轉身時我拽住他的手,由衷地說道:“謝謝。”

他笑著搖搖頭,這才離去。

我不知道他搖頭的意義是什麼,可能是說不用謝,也可能是無法接受我這一句謝謝。但我真的謝謝他,至少,至少在我最危急的時候救了我,而許生,卻不知身在何處。

大概過了三個小時,我全無睡意,穿上一件外套就出去了。有女傭攔住我,說情若命令好好休息。

我說:“我知道,但是現在要出去走一走,不然會悶死的。”

她們猶豫幾番,終究答應了我,不過要同我一起去。我隨意,只是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而已,許宅很大,花草樹木也是極多的,有的時候還會有候鳥飛過。

“深秋了,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我苦笑,第一次來許宅還是被許烺帶來的,他來偷鑰匙,我打碎青花瓷,但是嚇得要命,生怕要賠錢。

一晃幾個夏秋過去了,我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但這裡的一草一木沒什麼變化。春長秋落,各有各的生命規律。

“外面涼,出來的時候也不多穿幾件。”情若在後面,飛快走過來,見我失魂落魄的樣子,笑道:“你是不是也想像一個詩人一樣感時花落淚。”

“也想的呢,做一個詩人,總比做一個傀儡幫主要好。”

他臉色一變,“等你傷好了之後,就舉辦典禮,我找個機會除掉李雄霸,讓你掌握實權。”

“情若你還是不懂我,我只是不想要現在的身份罷了,還記得你以前說帶我去日本,一家子好好過日子。那個時候我捨不得許生,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