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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笑以兄長之名出面了,大意麼就是我們家是不會賴賬的,你老人家就放心吧。等我們回去稟明瞭父母,就會派人再來。
這個人自然就是媒人的意思了。
周大人也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自不會強行要送女兒隨同入京,這樣只會自貶身份讓女兒叫人看不起。
橫豎此處本是當地名勝,別說來來往往遊客眾多,就是在場的鄉紳名流也不少,所謂眾目睽睽之下,他倒不怕堂堂魏國公府會賴賬。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
第66章
66 親事被這麼糊里糊塗的定下來,齊慕文也沒了再等許三郎的心了;只想速速回京去將此事給他父親說了;看看到底預備怎麼辦才好。
就他自己的想法倒並不十分排斥娶那周小姐為妻;畢竟他總是要成親的;他雖然喜歡男人;可男人畢竟不如女人嘛!看看老大娶了那姓簡的,內務事一樣不理,還好這是分家單過了,要是沒分家,他一個糙男人能管得了什麼?
再說那周小姐生得膚白貌美珠圓玉潤的;昨兒摸了幾把雖說不是有意的;那彈性細膩的手感卻是真真兒的;就是再會保養打扮的小倌兒也是比不上。
當初謝白可不也最愛調個香脂香膏的調理肌膚麼,可比起妙齡少女來那畢竟還是差了一層。
又說男人比女人難懷孩子,生的時候也容易出岔子,那簡雲琛才過門就有了算是他走運,自己可不想冒那娶個男妻卻長久不得嫡子的風險。
因此剛開始還有點兒為這並非自己心甘情願求來的婚事不大樂意呢,可細想之下心裡的氣又順暢了許多。
當然他也沒忘了此行的目的,自然弄了兩本賬目明顯對不上的賬本回來,預備到他爹面前把許老三給賣了表表功,不過這些也都是些皮毛,老爺子至多罵許老三幾句粗心不會辦事而已,既不會動他的位置,更不會動自己的根基。
然而他哪裡知道這時候遠在京城的魏國公府裡已經幾乎要翻天了。
齊老爺看了許老三呈上來的一疊疊堆積如山的罪狀,氣得差點兒沒中了風,跟著就躺在床上好幾天下不來床。
這可是他最鍾愛最偏心的一個兒子啊!
通州片兒肥,他把它交給他自然就有給他撈好處的意思,只要不出什麼大錯,賬目上有一點半點抹不平的,他不會太放在心上,可這數目、這年頭!
臭小子何止是撈好處,這是要抽他這個老頭子的筋,喝他這個老頭子的血啊!
枉他一門心思十幾年來精心栽培鋪路,竟栽培出這種貪私忘本的畜生來!
想想又是一口老血噴在胸前。
嘉和郡主衣不解帶地在床前守著,因齊老爺並未顧得上提怎麼處置那許老三,因此只得命人先將那父子倆真外頭客房裡拘著暫時不叫他們回去,不過自然也不會餓著他們就是。
許老三早料到自己不能那樣容易脫身,本來叫兒子先到京裡的老友家住下,可不知怎麼的這孩子非得跟著上國公府來,這不一道都出不去了。
這會兒急得團團轉呢,那許三郎卻不怕似的,只安安穩穩該吃就吃該睡就睡,幾天下來找準了一個比較好說話的常來送飯的小斯,將特特貼身帶著的一塊沉甸甸的金鎖給了他,只求他帶一句話去給家裡的太太。
許老三問他到底有什麼主意他也不說,其實這少年並沒有多少沉穩的心機,不過就是想攪得齊家父子幾個父子兄弟離心、家宅不寧罷了。
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那小廝見了這樣值錢的謝禮哪有不依的,果然不多時就有嘉和郡主身邊的丫鬟過來,領他進了內堂。
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這許三郎隔著一層屏風見了郡主和躺在床上的魏國公倒也不怯上,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編排了一路刀謊話給說了,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