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花,那啥,我還有事,先??????哎,老花,冷靜!”

花芽聽著房間裡平平碰碰的聲音不由得嘆了口氣,嘴裡嘀咕著,“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而這時,鄧大小姐在衙門裡一拍桌子,引得下面眾小弟虎軀一震,各個斂聲屏氣,正襟危坐,生怕鄧大魔女心裡一個不痛快,將自己拉出去開膛破腹。

“你們這群廢物,昨天那麼好的時機居然都沒有抓到兇手,這讓我們怎麼對死者交代?!”

對死者交代?鄧大魔女果然不是正常人,還可以和死者交流,難道這就是厲鬼?!

眾小弟更加不敢出聲,只是看著地面。

“鄒老頭,你說,他們該不該罰?”鄧大魔女往身後的椅子上一躺,大有你看著辦的意思。

那個鄒老頭恭恭敬敬的上前,也是五十來歲的人了,穿著一身官服。

沒錯,這是城主,朝廷封的,有證件的,是和鄧大魔女這種靠武力的不一樣的城主。你要問城主和這個地方的捕快關係為什麼這麼奇怪?那我們就得好好說說有關政治集團的因果相關性以及人類長期生活中形成的保護自我的本能了。簡單來說,就是兩點,第一,鄧大小姐她爹是大官,所以就是說,鄒老頭順著鄧大小姐的毛有好處,不順著鄧大小姐的毛,你想上告也沒有辦法。第二,鄧大小姐夠惡,沒錯,鄧大小姐拳打西山猛虎,腳踢四海游龍,那是一個響噹噹的漢子。所以,為了保命,鄒城主那是沒地位沒尊嚴沒節操的成為了鄧大小姐的手下。

這件事情告訴我們,你想當城主,那得挑好地方,特別是有鄧大小姐這種刁民在的城,大家還是回家種種紅薯好了,至少,你還是可以決定種出紅薯的數量以及質量的。

現在再看看鄒城主,我們還是和他一樣屈服與鄧大小姐的淫威之下叫他鄒老頭吧,鄒老頭有些為難的站了出來,說道,“這個??????大家這段時間也挺辛苦的,要不就??????算了?鄒老頭試探性的問道。看著鄧大小姐有些變臉,有些戰戰兢兢的站在後面。

“算了,這麼沒用,要他們幹什麼?!”鄧大小姐凶神惡煞的說道。

“可是,老大,昨天你不是也參加了嗎?”一個小個子捕快有些不服氣的嘀咕著,在這個大家一點聲響都不敢發出了的時候顯得格外明顯。

“哦,你是在說,我也很沒用?”鄧顏像一座蓄勢待發的火山,看著他,說道。

“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罷了。”小個子有些害怕,弱弱的說道。

“鄧小姐,這件事??????”石師兄有些看不過去,冒著鄧顏凌遲般的目光開了口。

鄧顏看著他,等著他說出個子醜寅卯來。

石師兄有些遲疑的說道,“昨天的事,不是因為??????您有事情??????然後??????”石師兄有些遲疑,看著鄧顏。同時心裡想著,昨天不是因為你見到了花大公子和鄧大公子之間的關係,失去理智,然後就罷工了嗎?然後還興致勃勃的看了煙花,再然後就去吃烤串了,睡了一覺起來,才想起昨天的任務。

鄧顏看著石師兄的表情,突然記憶神奇的復甦了,鄧顏明瞭的看了一下被自己訓得小弟,還有他們那好奇的目光。鄧顏清了清嗓子,說道,“我那時想到了破案的關鍵,就先行去探查了,你們一個個都不動腦子,怪不得兇手遲遲抓不到!”鄧顏下意識看了一下石師兄所在的地方,突然覺得有些尷尬,然後又呵斥了一聲,說道,“還不回去反省!愣著幹什麼?!”

眾小弟呈鳥獸狀散盡。鄧顏臉色有些微微發紅,瞪了石師兄一眼,然後走開了。

這時,日上三竿了,鄧大公子筋疲力盡的癱在椅子上,花大公子面無表情,手上拿著一把寒光冷冷的剪刀靠近。